「那個,老師……怎麼了嗎?」
台底下一個刺蝟頭的少年舉起了手,不解的看著歷史學正講的高興,卻突然停下的校長。
他叫上條當麻,是個普通平凡……咳咳,是個擁有神奇能力的人。
長相普通,性格普通,成績普通,上條當麻同學屬於一丟進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來的標準路人。
但是,既然能來到天祈這個神奇的地方,那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就比如。
「咔嚓!」
就在上條當麻舉手的一剎那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的上衣口袋裡掉了下來,然後在當麻君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以一種異常飄忽的曲線落到了腳下,但是他本人卻沒有察覺到這些只是感覺腿酸,下意識的換了個姿勢。
然後……
「腐闊達!!!」
「這就是所謂的庸才嗎?」
「這個笨蛋啊……」
同為學院都市的人,食蜂操祈優雅的開摺扇遮住自己半邊臉看著這個刺蝟頭的小品,而認識他的御坂美琴則單手捂頭一臉無語的樣子。
沒有理會下面一臉悲痛欲絕,抱著自己碎成二半信用卡的一年生,這樣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川神鐵心眉頭微皺,粉筆停在黑板上,筆走龍蛇的筆勢為之一頓。
遙望著遠方的天空,滿是滄桑的臉上充滿了凝重之色。
就在剛才,一股未知的黑暗力量自亞雷斯塔理事所負責的校區出現,緊接著一幅就算是自己也要慎重的能量波再次從那邊升起。
要是說那邊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顯然不可能,雖然現在那股能量再次消弭於無形,但如果真正爆發,恐怕整個第二校區都會毀於一旦。
這樣的事由不的他不認真對待。
天祈成校八百餘載,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即使貴為學校理事,但如果想要做出什麼危害學生和學校的事,就算拼上這條老命老夫也絕不姑息!
渾濁的眼神瞬間變的銳利無比,雖然已是半身入土之輩,這一刻卻猶如噬魂惡獸。
宗師之威不自流露,讓下面為之一窒。
這一刻,無論是正為自己不幸而痛哭不已的刺蝟頭,還是看好戲的星星眼,超能力者,魔法師,武鬥家,無論他們以前的身份地位如何,實力如何。
這一刻,皆為這個平日裡和藹可親,幾乎不見一絲威嚴的身影所迫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這一刻,同學們終於意識到了,這個毫無上位者之風的老人不單單只是表面上那那麼簡單。
能當上校長的又豈會是一個平庸之輩!
心神由異變收回,川神鐵心再次恢復到了普通老爺爺的樣子。
既然學院的立場沒有啟動,天守家那個小子也沒有發出什麼紅色避難警告,那麼也就是說亞雷斯塔那邊暫時沒問題。
看著下面那一雙雙看著自己的眼睛,還是先把這節課講完再說吧……
握著粉筆的手再次開始舞動,雖是粉筆卻宛如畫筆,以黑為底,以白為線,道孕於文字,金戈鐵馬之聲撲面而來,仿佛要將人帶入那個混亂而俠氣豪長的時代。
察覺到校內無數飛逝而過的能量波動。
「屬於我們這一輩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未來啊,畢竟是屬於年輕人的……」
手中筆勢一收,1568年至1582年間,作為掌握扶桑政治局勢的領導人,推翻了名義上管治扶桑逾200年的室町幕府,並使從應仁之亂起持續百年以上的戰國亂世步向終結。但在即將一統全倭前夕,於京都本能寺被心腹家臣明智光秀謀反而自殺,結束了輝煌的一生。
就這樣,對於織田一族的歷史講解告一段落,而就在此時下課鈴也響了。
「叮鈴鈴!」
放下手中的粉筆,川神鐵心就像最開始進來一樣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只留下一群任就不斷回味的學子。
分割線
「所以說,你想談點什麼?」
坐在理事長的私人辦公室內,張羽翹著雙腿滿臉的不爽。
雖然下面有著安全褲,但是果然還是好不爽啊!
自己變成女孩了!
自己變成那種胸大無腦愚蠢的生物了!
自己以後要每天接受無數基佬的視線了!
雖然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雖然也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但是對於性別這一點張羽可是沒忘記!
本大爺是男的啊!
男的!
請別人吃火腿和被別人餵火腿完全是二個概念啊!
這樣一幅身體搞不好被做成夾心三明治怎麼辦!?
「這位小姐……額,女士……先生?」
看著張羽手上突然挫出的暗黑色能量球,亞雷斯塔趕忙換了稱呼,看她青筋爆跳的樣子,結合之前不計後果出手的一幕,理事長絲毫不懷疑她會一個不小心炸了這裡。
艾華斯那裡出不出手要看它的心情,亞雷斯塔不敢打這個賭。
看著那個大大捏捏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一條腿毫不在意自己走光的身影,亞雷斯塔可是清晰的記得之前的一幕。
如果真讓她把第二校區炸了,自己這個理事怕也是干到頭了。
「這位先生,不知如何稱呼?」
沒有平時的淡然,面對失去控制的東西,亞雷斯塔準備用以前人類社會學到的東西先試探一下。
先讓她情緒平穩下來,然後再掌握話語的主動權。
但是令他失望了,劇情的發展完全沒有順著他想的走,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張羽皺眉道:
「名字……名字啊……對了,我的名字到底是什麼來著?」
時空旅行撞壞腦子了嗎?還是說身體融合的後遺症?
張羽的情況引起了亞雷斯塔的注意,這樣的話或許可以作為她的突破口也說不定……
「嘛、以前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你們這些渣渣也不配知道我的真名,從現在開始我就叫……」
歪著頭想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一方通行!從現在開始我就叫一方通行了!」
遵循著某種規則,張羽順勢說出了這個名字用於取代本世界自己的存在,這讓亞雷斯塔理事原本那個鈴科百合子硬生生的胎死腹中。
看著這張和自己前屬下一模一樣的臉,心中那絲惡趣味還沒開始實施,就隨張羽的一句話而消散了。
「那麼,你想談點什麼呢?有話就直說吧,別嘰嘰歪歪的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問你,如果不違反我的利益的話,等價交換完全不是問題」
下面涼颼颼的讓張羽感覺異常的不爽,特別是那二條暴露在外的大腿,如果自己是男人恐怕會很高興駐足欣賞這樣的藝術品,但是很可惜現在這個陶瓷製品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也就是說,感覺很糟糕!
越是這樣,張羽越是感覺火大,連帶著語氣都越發不耐煩起來。
亞雷斯塔顯然沒料到這個自稱一方通行的外界來客如此直接,以至於這一瞬間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一方通行嗎…呵呵…還真是和名字相襯的人啊……」
一方通行,一方通行,不就是單行道的意思嗎?簡單點說就是和她對上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簡單,粗暴,不計後果。
現在看來這個異界來客可真是給自己取了一個好名字,不過這又如何,只要還有感情,只要還有**,只要還存在利益的糾葛,那麼就可以控制,就可以併入計劃。
看著辦公椅上上的張羽,亞雷斯塔理事仿佛看見了那群人的影子。
奧菲克利傭兵團,一群只為了利益而奔走的狂犬。
「那麼,一方君,先談談你的需求吧……」
想通了這一切,亞雷斯塔再次恢復了最開始的從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5s 3.641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