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他便不是主犯。
主犯必死,從犯可活命。
「我…無話可說。」
秦破還是低著頭,不願開口。
「來人!」
秦贏厲吼一聲。
屏風後邊頓時衝出一群黑衣人。
監察院。
他們早就埋伏在這裡,秦贏三令五申,沒有命令無論發生任何事,他們都不許現身。
現在聽到命令,這才出來。
「將秦破帶到昭獄,關在最底層。」
「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對他用刑,但也不許任何人跟他說話,直到他自己想說為止。」
「黃景升暫且收押天牢,等查清之後再行處置。」
黃景升頓時鬆了一口氣。
在知道自己是被押入天牢而不是昭獄,他竟有種絕境逢生的喜悅。
昭獄那是閻羅殿。
進了就相當於死了。
天牢雖然也可怕,但被關進天牢的大臣多了,很多也放了出來。
二人很快被帶走了。
泰和殿此時一片狼藉。
秦贏深呼吸幾口氣,這才對二位大臣說道:
「抱歉了,朕有些失態。」
「二老能否守住今夜的事,別傳到朝堂之上,二哥畢竟是朕的手足兄弟。」
陳太師和宋院長都是人精,自然是明白個中利害,這事不捅出去,那就可以最小範圍解決。
要是讓今夜這些事泄露到李長庚耳中,那老匹夫的性子,肯定要狠狠參江南王一本。
到時候逼著陛下處置。
這事,那老匹夫絕對幹得出來。
「臣明白。」
二人拱手,異口同聲。
「有勞了,來人,送二位大人回去。」
秦贏招呼幾名監察院的人,護送二位離開。
人都走後。
秦贏獨自坐在椅子上,只覺得頭疼。
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讓秦贏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皇帝確實不好當啊。
不知過了多久。
泰和殿外有腳步聲。
秦贏頭也不抬,呵斥道:「朕不是說過,沒有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嗎,何人如此大膽!」
「陛下。」
回應他的是一聲輕柔卻又心疼的聲音。
秦贏猛然抬頭。
「仙兒,你怎麼來了。」
秦贏趕緊收拾情緒,站起來迎接,遍地狼藉,他真怕柳韻仙腳底一滑摔了。
「這大晚上你怎麼來了?」
秦贏把她帶到旁邊,小心安撫坐下。
「下人說,你在泰和殿大發雷霆。」
「臣妾怕您出事,這才來的。」
柳韻仙看著秦贏的愁容,心疼無比。
她可記得,一年前的秦贏不是這樣的。
他意氣風發,渾身散發著光。
誰人見了不得稱一聲,公子世無雙。
現在才繼位一年……怎麼就整日愁眉不展。
一點也不像他。
「下人的嘴就是不嚴實。」
秦贏隨口罵了一聲,而後又嘆氣道:「朕也不想如此,只是現在外有敵人虎視眈眈,內又出了二哥這種事。」
「若是別人尚好了,朕直接砍了就是,可偏偏是二哥,他剛才要自殺!」
「這分明是在隱瞞什麼。」
柳韻仙輕輕抱著他,秦贏把頭埋在她胸口。
溫香軟玉,難得的寧靜。
「陛下,一切都會好的。」
柳韻仙滿眼都是心疼,輕聲道:「要不,臣妾去看看二哥吧,也許他會說的。」
秦贏搖了搖頭,「不必了,昭獄太嚇人,你就不要去,而且他見了你也不一定會說什麼。」
「朕先把這事壓下來,著重對付外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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