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解開外套的扣子,外套的敞開仿佛讓他胸口的氣息也散去了一些。讀爸爸 www.dubaba.cc
阮蘇一直不出來,他也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阮蘇打開了門,薄行止正準備開口,結果她又轉身回去了。
薄行止:「」
心裡老酸老酸,這些女人為什麼一個個總是喜歡占據他老婆的時間和精力。
他心裡非常的不爽,感覺自己被嚴重忽略到了。
歐陽杏這個女人那麼壞,壞到骨子裡。
還有什麼話跟她說的?
還要講這麼久?
薄行止越發煩躁,他修長的脖頸處扣著的扣子被他扯開,禁慾的高冷氣息瞬間變得野性十足。
看起來俊美無敵。
而此時的小木屋裡。
歐陽杏挺著大肚子就要跪到阮蘇面前,阮蘇攔住她,「讓你一個孕婦對我下跪,我還沒有瘋,起來!」
「歐陽杏別給我玩可憐賣慘這一套,你有話就說話,別給我玩這套。」阮蘇冷笑一聲將她重新按回床上。
歐陽杏的眼淚就沒停過,不停的往外涌,「阮蘇,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保證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只有你才能幫我。」
「我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坐牢。」
阮蘇默默的盯著她,「我不喜歡做賠本的生意,歐陽杏你若是真心悔過想讓我幫你,就拿出實際行動,光用嘴說可不行。」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發誓,如果我背叛了你,我天打五雷轟,我不得好列。」
歐陽杏趕緊伸手說道。
「你不用發誓,日久見人心。」阮蘇說著,就看了一眼窗外。
而此時的窗外,薄行止幾乎已經等得想上前敲門。
他等得有些心浮氣躁。歐陽杏這女人巧舌如簧,最擅長用嘴巴騙人,以前騙了很多貴婦的錢,現在
他又等了幾分鐘以後,門再度被打開。
阮蘇握著一個文件夾從裡面走了出來,她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宋言,「宋特助,幫我做一件事情。」
「阮小姐,你儘管吩咐。」
一個小時以後,他們將這裡開發成溫泉度假村的方案介紹給村長聽,然後又講了一下詳細的賠償細節。
所有事情全部做完以後,他們這才帶著歐陽杏離開。
車子出了偏僻的小村子以後,就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
宋言一邊開車,一邊心裏面想著阮蘇交待給他的事情。
竟然是將歐陽杏給帶上捎走。
他們這一次來,帶了一部分弟兄,歐陽杏就在後面的車子上。
他怎麼也百思不得其解,偶然間救了歐陽杏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把她帶走?
「阮小姐」
他猶豫著還是開了口,只是他剛一開口就被阮蘇打斷。「這是霍寂涼的罪證。霍氏基金會如何非法斂財的所有證據,全部在這裡。還有霍氏財務的一些挪用公款的罪證,也都在這裡。」
「歐陽杏拿出來的?」宋言一愣。
薄行止也沒想到,歐陽杏竟然會拿出來霍寂涼的罪證,「她肯拿?」
「為母則剛,為了孩子,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阮蘇勾唇一笑,「所以啊她也不過是在艱難求生,她想活,我想要罪證,各取所需。」
她又不是從聖母巴黎院出來的聖母婊。
「你打算怎麼安排她?」薄行止的聲音沒有多少情感起伏,但是卻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磁性,讓人無法抗拒。
阮蘇抬眸,看向了男人熟悉的臉,他的側臉沐浴在夕陽的晨暈里,高雅矜貴,薄唇輕抿,透著一絲淡漠的氣息。
但是卻好看,真的好看。
「我想有一個地方,她應該會喜歡。」
「什麼地方?」
薄行止問她。
阮蘇舉了舉手機,裡面是給紀優優發的簡訊。
「中東?」薄行止皺眉。
「唔。」
阮蘇點頭,「她還有半個月預產期,紀優優也是一個母親,在這方面應該可以傳授給她一些經驗。如果歐陽杏改邪歸正,改過自新,那還好一些。如果她不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至於她兒子從小好好養,也不至於歪了。」
「那你讓紀優優對她多加留意。」
薄行止點了點頭,對於她的安排表示贊同。
歐陽杏這個女人心機深厚,人心隔肚皮,若是她一直不曾造次,倒可以留她一條性命。
如果她敢那就別怪他直接下手將她除掉。
以絕後患!
他絕對不會髒了自己老婆的手,要髒,也只能髒他自己的!
*
京城某個比較偏僻的整形醫院裡面。
醫生緩緩揭開手術台上男人臉上一直纏著的紗布,「先生,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完了,恢復得也很不錯。」
男人緩緩坐起身,接過醫生遞過來的鏡子,他端詳著鏡子裡那張帥氣的臉龐。
雖然有一定的人工痕跡,但是卻已經看不出來原本應該有的面貌。
眼睛狹長,鼻樑高挺,唇薄削如刀。
臉型瘦長,下巴很尖。
典型的被整成了網紅臉。
不過他不介意。
他點頭,「很不錯。」
「先生滿意就好。」醫生點了點頭,「那在未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隨時來找我。」
「不好意思你可能等不到了!」男人身上瀰漫著一股冷戾的氣息。
醫生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匕首就直接戳破了他的喉嚨!
他驚愕的瞪大眼睛,鮮血順著他的脖子不斷的噴涌,他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傷口,企圖逃出去。
男人卻長腿一伸,將他踹倒在地。
「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
他就如同惡魔一般,渾身上下都瀰漫著濃濃的殺意。「所以知道我秘密的人,都得死!」
*
夜色降臨的時候,車子才緩緩的駛回京城六處大院。
阮蘇在路上睡了一會兒,她一直靠在薄行止的懷裡。
男人懷抱溫暖又寬厚,很舒服。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眨了眨眼睛,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先吃點東西吧,明天再去醫院看望謝叔叔。」
阮蘇點了點頭,「也好。」
他們一起下了車,蘇興就已經等在那裡,「阮小姐,少爺,餐廳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顧思雪這時候走過來,看到阮蘇的時候,她立刻露出一個美艷的笑容,「阮小姐,風塵僕僕的,餓壞了吧?」
她一邊說一邊走過來,但是因為薄行止威壓的原因,她沒敢伸手挽住阮蘇的手臂,只好硬生生忍住。
「現在京城治安太可怕了,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給謝書上眼藥。」
顧思雪小聲的對阮蘇說。
阮蘇身形微頓,「怎麼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一個十分偏僻的整形醫院竟然出了個命案,整形醫生死了。還是被割喉。」顧思看到阮蘇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她頂著高壓鍋一般的壓力對阮蘇匯報。
「警察也去了,但是現場沒有任何證據,嫌疑人也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就說可能是有什麼人在報復社會之類的。」
「最近這些事情好像都挺奇怪。他的同事平時向警察透露,這個醫生平時為人友善,與人交好,也沒有得罪什麼人之類的。不知道什麼人要殺他一個整容醫生。」
「這可能近期也破不了案了。」
阮蘇默默的聽著顧思雪的話,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頭。
「整形醫生」
「謝書記還在醫院沒出來,這案子怕是要警察局自己一力承擔。」薄行止低沉的聲音響起,「先吃飯吧。」
此時他們已經走到了餐廳。
一踏進餐廳,阮蘇就怔了一下,驚訝的看著大家。
六處是個大家庭,人不少。
平時大家也都是各吃各的,今天竟然齊刷刷的聚在一起,看到他們回來,就馬上站了起來。
站得那叫一個整齊。
這很明顯就是在等他們回來一起吃飯。
「少爺好!」
「阮小姐好!」
薄行止倒是沒有什麼驚訝的樣子,示意大家都坐下。
「六處最近挺忙,大家辛苦了。」
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很快就過年了,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兄弟們。」
他又講了幾句話以後,大家就開始動筷。
*
第二天一大清早,阮蘇就緩緩的醒過來。
醒來以後她皺了皺眉,可能是因為那個村子水汽太重,她抽了抽鼻子,發現身體一向很好的她竟然感冒了?
她鮮少生病,也鮮少感冒。
可能因為身體裡面有媚蠶的原因,除了會經常動情以外,她的體質賊好。
尤其是前幾年不小心中了媚蠶的毒以後,體質變得格外的好。
這突如其來的感冒讓她有點驚訝。
「坐在那裡發什麼呆?」
薄行止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疑惑的看著她。
阮蘇看過去,就看到男人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胸口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她挑了挑眉,大清早就這麼男色可餐?
「我好像感冒了。」
「等下去拿點藥?」薄行止走過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不發燒。」
「可能是昨天在村子裡著涼了。」阮蘇吐了一口氣,「我先洗漱。完了咱們去醫院。」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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