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熊山上要搞全民歡樂大聚會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幾天,驅虎族,熊羆族,狼族,當然更少不了紫園山上的有嬌氏族,紛紛遣人,來拜謁可凡,表示也想過來參與參與。
這可是個好事,重在參與,但圍場實在空間有限,可凡說:「來,我們熱情歡迎,但人數上,要有個規定,每家最好控制在一百人之內吧。」
「最好都帶些女子過來,」恐後著重強調地說:「如果清一色的老爺們,可別怪我不叫進寨門。」
「女子也不能都是老娘們噢!」力牧說道:「都是老娘們的話我也不叫進門。」
「去!」可凡斥道:「淨是些好色的傢伙。」
……
女節正左右為難著,去?還是不去?作為有熊氏少主沒過門的媳婦,必須得去,這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但女節的尷尬,誰人知曉呀,沒過門的媳婦?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人家的一顆心已給了別人,豈能好意思硬貼?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去呢!
但,一顆心就似給貓抓了一樣,讓人坐臥不寧,蠢蠢欲動,女節決定,丟樹葉,讓老天爺來做主,樹葉落下是正面,就去,反面,則不去。
天靈靈,地靈靈……,反面~不算,有風……再來,天靈靈,地靈靈~又是反面,唉,還是有風。
最後一次~女節輕輕一放,果然是正面,好了,老天註定,不去不行。
………
和大伙兒一起把獵物分發完畢,可凡已累得散架了似的,這幾天,高強度的狩獵活動,讓人真有點吃不消,但如今可不是一分辛勞便有一分收穫的時節,可凡心道,不付出十二分的辛勞,也難有一分的收穫呀,看來,年後開春之時,一定要東方之行,借點五穀種子,進行播種,唉!這可是個三年計劃呀,一年育種,二年擴大,三年才能規模化……三年後,我可二十歲啦,……一邊感慨著時光匆匆,一邊信步來到了齊桑家。
齊桑的新家,與歧伯家相鄰,這是可凡有意安排的,為的是讓歧伯照看累奴方便。
每天去齊桑家看看,已成為了習慣。
見可凡過來,齊桑臉上堆滿了笑意,十幾天的休養生息,已讓他有些容光煥發。他堆著笑臉說:「少主,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兒我看見累奴動了呢!」
「真的?」可凡驚喜的問道,快步向累奴洞內走去。
齊桑無聲地嘆了口氣,唉,當然不是真的了,但給點希望總比一成不變強吧,齊桑多麼渴望自己的女兒立馬醒來呀,他以為,他和兒子齊彥的衣食住行,都仰仗著阿可凡,但人家阿可凡可全都是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呀,如果女兒一切正常活蹦亂跳的話,爺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名正言順,理所當然。可是,女兒這麼不爭氣,豈不是讓人白吃白喝的沒有底氣。唉!等幾日,齊彥兒也得和他們一塊打獵去,白吃,怪不好意思的。
「累奴,累奴,我來看你了,聽說你今兒動了,你動一下讓我看看唄。」可凡坐在累奴面前,猶如自說自話,「明天,就要舉行聯歡晚會了,多想你也能看看啊。」
每次都以為會出現奇蹟,可每次都失望無比,可惜既沒有專家可以諮詢,更沒有百度可以搜搜,只有歧伯大醫師近在咫尺,卻怎奈也是個一問三不知。
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的難解之迷,可凡愁的唉聲嘆氣,心痛得整個人猶如陷進了無邊的黑暗裡……
「少主,少主,……齊桑,少主可在這裡?」忽聽院外有人呼喚。
「在呀,在呀。」
「阿可凡,阿可凡!」便聽一人打雷般的呼喊著,人隨聲到,抬眼看去,果然正是方雷,他的身後,低頭跟著的不是女節又是哪個。
搶先進來說:「少主,這人說是你的岳父,我就領過來了。」
「哦,知道了,」可凡被這突發狀況弄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勉強鎮定的說道:「坐,坐,請坐。」
「在這兒坐什麼,」方雷吼道:「走,去你家,我要見一見少典族長……咦?這是什麼東西?」方雷一眼看見了躺在蠶繭里的累奴,便驚奇的問道。
不等可凡作答,搶先說道:「先生此言差也,這累奴姑娘,是我家少主的妻子,豈可亂說「什麼東西」哉!」
「妻子?」方雷大聲吼道:「什麼意思?」聲音震盪的洞壁上嘩啦啦地直掉土。
唉!搶先同志,你這可是故意整人麼?人家口口聲聲自稱著岳父,你又說累奴是我妻子,這豈不是不想叫大家和睦相處嗎,本來覺得你說話得體,辦事周全,欲堪大任,我~呸!
「呃……是這樣……這位是……累奴姑娘……西嶺氏……人……晚輩…晚輩的…未婚妻……」雖說磕磕巴巴,總算詞已達意。
「未婚妻?」方雷壓低聲音問道:「這……這是怎麼了,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不知道哇,」可凡嘆著氣道:「自從發現到現在十幾天了,一直這個樣子,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我去過的地方多了,見過得事情也多,在離此地遙遠的終南之山,有一個種族叫毛利族,他們那兒一年之中只有一個白天和一個黑夜,他們白天獵殺海中巨獸,晚上睡覺,照此算來,他們睡覺的時間,與我們相比,要長達幾個月呢,難不成,這姑娘是毛利人乎。」
哦!終南山,該不會是南極吧,極晝極夜現象吧,方叔叔,還毛利人,你扯的太遠了!
「前輩果然雲遊四方,見多識廣,或許如您所說,」可凡暗暗禱告著說:「她很有可能就是毛利人,睡著了呢。」
「哦,她就是……她就是那個……?」女節看著可凡問。
可凡明白,她是在問,這個睡眠不醒的女人難道就是他愛著的人?
「不錯,」可凡點著頭,小聲說:「就是她。」言下之意~你死心吧。
女節扭轉身去,倔犟的仰著臉,她自己知道,一旦她低下頭,淚水就會奪眶而出。
「唉呀!」方雷一邊向外走,一邊惋惜地說:「模樣倒是不錯,可惜是個毛利人,阿可凡,這樣的女子不能要啊,與咱們生活習性相差太遠了!」看來,方叔叔並不介意一夫多妻呀。
「這位兄弟,」齊桑站在門外,忍無可忍的說:「你話可不能亂說,什麼毛利人毛利人的,我可是她的父親。」
「哦!」方雷驚嘆道:「看來不是毛利人了,那她那麼睡著,可能是病!」
這倒有可能啊!齊桑一下子蹲在地上,黯然神傷,說不出話來。
「走吧,走吧,我爹在家正無聊呢,聽說您來了肯定高興。」可凡忙催促道,唉!這爺倆,怎麼這會兒來了!
………
並非方雷他們來的不合時宜,恰恰相反,按常理來說,他早來一步是對的,聽歌看戲倒是次要的,拜訪一下親家才是必須的,提前一天到來,非常合乎情理。
但女兒女節卻反對他,更激烈反對去阿可凡家,問原因,除了說不好意思外,便無其他,這閨女,懂啥,醜媳婦早晚不得見公婆呀,況且,咱不醜呀,聽爹爹的,走,這個家還是爹說了算!
……
跟在爹爹和可凡後面,女節忽然覺得自己來對了,看著大伙兒對自己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她真想大聲告訴人們:我就是阿可凡的未婚妻!百里挑一挑出來的,他親自在紫園山上挑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你一個人背信棄義是不能改變的。
實際,可凡也覺得,木頭已快成了舟,生米也快做成熟飯了,一切都自然而然,按套路向下發展呢!
一進院子,方雷便喊:「親家,親家母,我方雷來拜訪你們了。」
擱以前,女節對父親如此的做法,是感到有點難為情的,並且替他感到挺不好意思的,但現在,爹爹,你的聲音有點低了,先聲奪人,不錯,先聲是能奪人的。
「方前輩,我爹有疾在身,麻煩您聲音小點可行。」可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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