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也想起來了昨天葉丞岐給我擦頭髮的事情,後來他好像還問了我能不能在這裡睡,後來我回答的好像是能,
想到這裡,我有些鬱悶,現在想說葉丞岐也沒辦法說,因為是我自己答應過的事情,
葉丞岐見我不說話,伸手一把把我抱進懷裡,說:「昨天累壞了吧,今天多睡一會,」
我連忙掙扎,但是掙扎了一會,居然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我跟葉丞岐現在手機也沒有,洗漱吃飯過之後,我們先去買了手機,順便補辦了手機卡,
還好現在的手機都比較智能,電話簿在網上都有備份,
我先給陳帆打了電話,把假給請了,陳帆也有點遲疑,最後委婉地說我這幾天請假太多,讓我就算是為了公司著想,也別請太多的假了,
我也明白陳帆在中間有點難做人,我們兩個雖然是同學,可是說起來也沒什麼交情,至於對公司的貢獻,其實也沒有多少,本來我也不是走正規流程應聘進去的,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陳帆可能是想要把我留下,但是無奈公司里其他人會有意見,陳帆身為總經理,要做事,要出業績,也需要手下人的配合,
我也無意讓陳帆為難,本身我就是打算干一段時間就辭職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辭職的機會而已,
剛掛了陳帆的電話,我手機上又來了一個電話,不過沒有備註姓名,應該是不認識的人,
我怕是昨晚的警察,也沒多想就接了電話,然而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女聲:「你好,我撿到了這個電話,請問你是機主嗎,」
我嗯了一聲說我是,
她立刻說道:「請問你住哪呢,我想把你的手機還給你,」
聽見她的話,我想了想,直接說道:「不好意思,我的手機被丟下來的地方,現在應該已經被警察給圍住了,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撿到我的手機的,」
就算那地方現在沒有被警戒起來,想要從廢墟里扒拉出來一個手機,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雖然我很相信國產手機的質量,但是我的手機都被壓廢墟底下了,要是還能完好無損地打電話,那我是不信,
這就有點可疑了啊,要是一般人,撿到一個基本上不能用的手機,那她能費那麼大力氣巴巴地給我送過來嗎,肯定不能,
更不用說她是從哪裡撿到的我的手機這一點,還有待商榷,我反正不信她是什麼熱心市民,
聽見我的話,她遲疑了兩秒,然後說:「這個不好意思我不清楚哎,但是你的手機現在確實在我手上,」
我哦了一聲,說:「那你交給警察局吧,正好我也要去警察局,你不是想見我嗎,可以在那裡見我,」
這回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我放下電話,剛想說話呢,旁邊葉丞岐的手機也來電話了,一看號碼,正是剛剛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號碼,我把電話接起來說:「他也要跟我一起去警察局,」
對面又掛了,
她掛了電話,我倒是奇怪了,給我們打電話的到底是誰,難不成她真的是拿到了我的手機,
一邊想著,我一邊給付藍打電話,報了個平安,
付藍後知後覺地說道:「電視上報導的那個新聞就是你們給搞出來的,」
我說:「什麼新聞,」
付藍翻找了一下,找到報紙讀給我聽:「神秘落雷夷平村莊,是自然的懲罰,還是神秘的力量,」
「這什麼標題啊,回頭一起吃飯,我再告訴你前因後果,」
付藍說:「那行,你忙完來找我,」
掛了電話,我跟葉丞岐去找陳筱跟蘇子和,因為他們的手機也是壞的壞,丟的丟,我也順便給他們買了,
他們倆也都已經起床了,正在一起商量著什麼,見我們過來,陳筱立刻撲過來抱住我說:「姐姐,我頭疼,我難受,」
聽見陳筱的話,我再摸了摸她的額頭,一摸才發現滾燙,
昨天那樣的大雨,別說她了,我都有點撐不住,怎麼能不生病,
想了想,我說:「吃飯沒有,」
陳筱委屈地搖搖頭,
蘇子和也站了起來,我看見他的狀態也不好,鼻子紅紅的,應該也發燒了,
我伸手摸了摸陳筱的頭髮,安慰她說:「沒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接著我把手機遞給他們兩個,讓他們拿上身份證,路上直接給他們補辦了卡,現在這個社會,沒有手機真的是一件很?煩的事情,
把陳筱跟蘇子和放到醫院,我趁著給他們買飯的時間,給江昆打了個電話,問他慧慧現在在哪,
現在慧慧雖然還有親戚什麼,但是跟慧慧父母聊天的時候,我知道了他們家的親戚對慧慧避之不及,
如果是病還好些,除非傳染病,不然誰也不會介意你借個錢什麼的,慧慧他家的條件也還算不錯,兩口子勤快點也能還上,
可是偏偏慧慧這不是病,而且現在她爸媽也都出事了,恐怕更沒有人願意照顧她了,慧慧一個人呆在醫院裡,萬一她想不開了怎麼辦,
我們辛辛苦苦努力了那麼久,為的不就是要救下慧慧嗎,要是慧慧想不開自殺了,那我們的努力可真的成了笑話,
江昆把醫院地址跟我說了,然後又說:「你不用擔心,早上的時候忘痴大師就問了我慧慧的事情,我估計他現在已經過去了,」
原來忘痴已經過去了,也不奇怪,畢竟其實忘痴才是最關心慧慧的人,
我想忘痴心裡可能會很愧疚吧,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能盡力去做些彌補,
我給忘痴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忘痴現在的確在陪著慧慧,他說慧慧現在看起來沒什麼生氣,他有點擔心,
我跟忘痴說等陳筱他們幾個吊好點滴,就一起過去看慧慧,
忘痴說好,
拎著給他們買的粥啊雲吞啊什麼的,還沒回到病房,我就聽見了一陣騷動聲,
裡面還夾雜著葉丞岐他們三個不耐煩的聲音,走進去我才發現病房裡多了三個不速之客,
一個抱著攝像機,另外一個拿著雜物,還有一個女的拿著話筒沖他們三個發問,
我走進去,把飯放到桌子上,問:「這是怎麼回事,」
聽見我的話,陳筱頓時氣憤道:「姐姐,他們說自己是記者,要採訪我們,」
聽見她的話,我微微挑眉看向那三個人,
拿著話筒的那女的立刻把話筒對準我,說:「你好,我是咱們本市日報的記者,聽說你昨晚目睹了那場曠世雷電,請問你跟那場雷電有什麼關係嗎,」
記者啊,以前我還在家裡公司乾的時候,曾經跟記者打過交道,
聽見她的話,我立刻說道:「你是記者,有記者證嗎,」
她楞了一下,從包里拿出來一個牌子:「這是我的記者證,請問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那牌子是個類似於公司內部用的工作證,我說:「不是要這個,我要的是官方證件,這種小作坊兩塊錢一張的工作證,我反正是不相信的,」
她的表情本來還帶著一種隱隱的壓迫感,普通人面對記者,首先氣勢就會弱一截,加上她咄咄逼人的態度,恐怕很少有人能夠抗住,
不過因為我說的話,她不敢像剛才那樣了,又從包里翻找了一陣,拿出來一個記者證給我看,
看起來的確是正式的記者,我把記者證還給她說:「記者證是真的,」
「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我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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