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聽到後眼睛一亮,「是誰?」
我心裡此時想到,這生活真是充滿了巧合,剛剛認識醫門傳人凌夢兒,現在就能派上用場了。
我對著雷哥說:「雷哥,我有一個表妹,是醫術高手,或許她可以幫助你們。」
「在哪?我這就派人開車去接來!」雷哥急切的說。
我於是對雷哥說:「現在我表妹在我的靈異事務所那裡,就在咱們縣有名的佛像店福澤堂的旁邊。」
雷哥從兜里拿出了一部步步高x5,撥了一個電話,「喂,從子行,你現在開著我的寶馬,去福澤堂附近的正邪閣找一個姑娘,記住,跟她說是謝正邪的意思。速度!」
雷哥打過電話後顯然鬆了一口氣,轉身對我說:「正邪,這次可真是虧了你,要不然我和老馬辛辛苦苦在凌雲縣拼的這兩年可算是白費了。」
我覺得凌夢兒過來還得一段時間,就笑著和雷哥說:「雷哥,既然這樣那我就先玩去了,凌夢兒來的時候我再過來。」
「嗯,你先去吧!」雷哥此時很高興。
我在包間的角落裡對於思涵說了剛才的事情,於思涵則是嘟著小嘴:「切,誰知道凌夢兒有沒有真本事?」
我也挺無奈的,於思涵好像一直都很排斥凌夢兒。
我拉開了話題,「思涵,今年夏天你就要高考了,到時候我陪你啊?」
於思涵白了我一眼,「誰要你陪,長的跟個傻小子似的。」「呃……」
……
我和於思涵聊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包間的門被人打開了,包間裡眾人的目光投向了問口。
我只見一身白衣的凌夢兒站在門口,身後跟著一個小哥,長的很瘦小,膚色可以和非洲人媲美,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這應該就是雷哥口中的從子行了。
凌夢兒無視了眾人的目光,在包間裡掃視了一眼,然後發現了在於思涵旁邊的我。
凌夢兒幾步跑到我身前,然後對我說:「表哥,怎麼了,我剛才聽那個猴說是你要我來這裡。」
凌夢兒說這話時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從子行的耳里。
從子行不傻,知道我和凌夢兒和雷哥有關係,也不敢表現出不滿,只是呲牙咧嘴的笑了笑。
凌夢兒發現了從子行的反應,更是氣惱,「明明長的像猴,現在更像了,真讓人鬧心。」
老馬大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凌小姐,我這就收拾那個猴!」
我們三人回身一看,原來老馬大哥不知何時聽到了凌夢兒的話,知道凌夢兒就是我口中能夠幫助雷血幫擺脫困境的人,也怕凌夢兒因為從子行心情不好不願幫雷血幫。
老馬大哥對我說了一句:「雷哥在對面,你們先去,我把猴管理管理。」
沒等我們反應過來,老馬大哥便來到從子行的身前,二話不說就是照著從子行來了一個耳光。
從子行被老馬大哥打的一愣,隨後一臉恭敬的說:「老馬大哥好!」
「我好你馬勒戈壁!」老馬大哥罵完就把從子行一腳踹倒,「你說你,把人接來就走唄!一副猴樣在這裡都影響我心情……」
老馬大哥一面說著,一面對著地上的從子行一陣狂踹…
從子行估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一臉獻媚道:「老馬大哥,我知道錯了,別打了。」
老馬大哥一聽更是來氣,「錯了?錯了你還不滾,記住,以後別讓我看到你的猴樣!」
……
我們三人一陣沉默,隨後就去找雷哥。
雷哥正和身旁的一個美女聊的正歡,見我們過來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閆爽!」
閆爽估計也是被雷哥的一句媳婦給弄的不好意思了,很有禮貌的給我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雷雷的女朋友。」
我很「懂事」的說道:「嫂子好,以後和雷哥結婚時我一定到場。」
閆爽更不好意思了,但見我們好像還有事情,只好嬌羞的跑開了。
雷哥笑了笑,繼續對我說道:「這兩位是?」
我分別介紹到,「這位就是我表妹,凌夢兒。這位是……」我在介紹於思涵時不知該怎麼介紹。
於思涵搶先答道:「我是他妹!」
於思涵這句話雷倒了眾人。
雷哥為了氣氛不過於尷尬,岔開了話題,就把自己的問題和凌夢兒說了一下。
凌夢兒眨著眼睛,一副認真的模樣,我看的有些入迷了,剛沒幾分鐘就感覺胳膊又被掐了一下。
我苦笑著看了一眼身旁的於思涵,「思涵,你掐我幹啥?」這丫頭可真是夠下死手的,我看了一眼,只見被掐的地方已經變成紫色了。
凌夢兒不理會我和於思涵的打鬧,仔細的說:「雷先生,據你的描述,你的手下應該是被巫醫做了手腳。」
一旁的我聽到了這句話心裡則是激起了驚濤駭浪。
巫醫,也是醫門的一種分支,和凌夢兒是同行,不過凌夢兒的醫術主要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而巫醫的本事則用於害人。
厲害的巫醫,可以在無形之中通過毒藥,毒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殺死。
雷哥聽完凌夢兒的分析很急切的問:「凌小姐,那你有沒有辦法讓我的手下痊癒?」
凌夢兒點了點頭,「可以的,不過需要一些藥材。」說著,就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筆,迅速的在紙上寫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凌夢兒把一張寫滿字的紙交給了雷哥。
「雷先生,這上面的東西必須全部在短期內置辦好,要不然我怕巫醫給你的手下下的巫毒可能會進一步惡化,到時候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雷哥結果紙單,把在遠處被老馬打的鼻青臉腫的從子行招呼了過來,吩咐從子行去置辦。
從子行剛接過紙條,看見凌夢兒身子嚇得一哆嗦。
凌夢兒厭惡的說:「怎麼又是這個猴?」
從子行一聽這話趕緊向外走去,沒等走出門口,就又被老馬攔住了。
老馬很有氣勢的問:「你知道你又犯事了不?」
從子行哭著個臉,「老馬大哥,我也不想是現在這副猴樣啊,這不是不帶返廠裝修嗎?」
老馬大哥沒有理會從子行的辯解,對著從子行又是一陣猛鑿…
「啊……老馬大哥……我這就做整容去……」
雷哥和我們見這一情景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好了,雷哥,要不就先讓凌夢兒先在你的地盤待著吧,等事情結束了再送回我的店裡。」我見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就向雷哥告辭。
老馬正好也回來聽到了這句話,搶先說道:「這怎麼行,正邪,聽我的,說啥咱也要一起吃個飯不是?」
我委婉的拒絕了,「不了,雷哥,老馬大哥,改天有機會的,我再賞光。」
說完,我便和於思涵走出了皇朝ktv。
剛出大門,就被一個女的拉住了,我定睛一看,真巧,拉住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和我廢掉合歡教少教主的蓋英楠。
「呦,這不是蓋姐嗎?怎麼,又要找我廢掉誰去?」我開玩笑的和蓋英楠打了個招呼。
蓋英楠瞪了我一眼,看了一眼我身旁的於思涵,然後說:「我說你小子整個一傻貨,在哪找的這麼漂亮的姑娘當女朋友啊?」
於思涵出奇的保持了沉默。
我愣愣的說:「那個別亂說,我們認識也沒幾天,那個你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啊?」
蓋英楠見我直插主題,但此時我們在外面站著,就對我說:「怎麼,難不成在這說?」
「呵呵,那個還是去我店裡說吧。」我尷尬的撓撓頭道。
「走,做我的車過去吧!」蓋英楠說著,把我們帶上了一輛奧迪a6。
「還別說,有錢人的日子就是過的好,連車都比公交坐的舒服。」我一臉感慨的說道。
蓋英楠無視了我這句話,然後說:「最近你小心點,合歡教好像要報復你。」
我一臉驚訝,「不會吧,咱倆前不久不是剛剛費了他們的少教主嗎?」
蓋英楠用一種看二貨的目光看著我,「你以為邪教就這麼簡單?實話告訴你,合歡教可是相當有勢力的,要不然怎麼連政府都沒有剿滅合歡教呢?」
蓋英楠打了個方向盤,「況且,王志鵬他老爹王大富也不是簡單人物,要知道邪教教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當上的。」
我咽了口唾沫,「那你找我幹嘛?」
說實話,我對合歡教的報復不怎麼在意,畢竟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我關心的是蓋英楠找我的真正目的。
蓋英楠見我沒放在心上也就沒有羅嗦,「我想找你,再和我合作,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我覺得真不怎麼樣。」
我拒絕了,不是我怕事,是我覺的和蓋英楠在一起沒有啥好處。
人活著就得吃喝拉撒,我是陰陽先生,但那不代表我就是雷鋒,我上回幫助蓋英楠去廢掉王志鵬的事情,也就是考慮到蓋英楠背後的勢力龍虎山。
上回的事費了我老大勁,還一點好處沒得到,我是真心的不想和蓋英楠共事了。
蓋英楠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勉強,「好吧,這次你和我合作,我給你十萬塊,成不?」
「這次是什麼事?」我見蓋英楠也不傻,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說真的,上回的事我可是仁至義盡了,要不是看在她是龍虎山掌門之女我才懶得管呢!
「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
蓋英楠說完後我就笑了,原來,蓋英楠此行找我不為別的,也和茅山掌門之女一樣,是為了對付書香佳苑最近出現的那隻怨嬰。
據蓋英楠說,這次她和呂明月聯手,想一起把怨嬰制服了,因為據他們兩個門派的記載,怨嬰的實力遠遠超出她們想像,所以這次為了安全起見,往日為了誰厲害爭得你死我活的二人出奇的一致選擇了合作。
這也正好,原本茅山掌門之女呂明月就曾邀請我去,不過這次還多了十萬塊錢。
蓋英楠開車又快又穩,不一會兒就到了。
於思涵這丫頭挺奇怪的,和我在一起時幾乎是無話不說,可是一旦有外人在就好像個乖乖女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我們一男兩女走進了我的正邪閣。
我們坐下之後,於思涵就說她的閨蜜找她逛街去,所以就先走了。
於思涵走後,店裡就剩下我和蓋英楠兩個人,我見待著也是待著,就把上次呂明月來找我的事說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今天晚上就過去吧!」蓋英楠提議道。
我問道:「對了,那隻怨嬰還有沒有害人?」
蓋英楠白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在茅山得到消息的同時,我門龍虎山也得到了消息。」
「我們都派下了一部分門內弟子,就當是試煉他們最近的道術水平有沒有提高了。」
「他們到達書香佳苑後就在小區里部下了陣法,是怨嬰不能再進入小區里。可是怨嬰不知為什麼,在夜裡還是在小區外徘徊。」
我聽過之後感覺心情舒暢了一點,怨嬰只有一個,這回加上茅山,龍虎山的試煉弟子怎麼著也不用我太拼命了。
「好吧,那我先準備準備,到時候我就在後面看戲,等你們都不行了我再上。」我有些小炫耀的說。
蓋英楠估計也是被我的自戀給搞的無語了,見我答應了也就不再停留了,匆匆的走了。
正邪閣對面的空地上,停放著一輛出租車,一個頭戴黃色鴨舌帽的青年男子嘴角掛著微笑。
「看來事情發展的比我預想的要快,不過這小子著實還是實力太弱,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難不成……」
「算了,原本還想讓他過幾天好日子,但是現在看來不可能了,等到五脈聚首之時,這天下,要變了世道啊!」
青年男子說完,和往常一樣,連同出租車變作透明的,然後消失在空氣之中。
福澤堂內正在玩鬥地主的崔作非忽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崔作非一面打出了手裡的最後一張牌,一面惆悵道:「唉,這到底是為什麼啊?難道真的沒有人能夠擺脫它的操控?」
崔作非說完,就起身,走出福澤堂,向隔壁的正邪閣走去。
蓋英楠走後,我就在想,能讓龍虎山,茅山都重視的怨嬰,我又該做什麼準備呢?
正在我愁眉不展之際,正邪閣的門,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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