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偷襲
現今令人擔憂的是,國家正面臨內憂外患之中,雖然聽上去是有些聳人聽聞。可是我們不難分析一二:近幾年,釣魚島主權事件,黃岩島主權爭端,以及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國占領我國諸多島嶼的歸還問題,一直僵持不下,還有美國重返亞太戰略轉移,以及美國在亞洲重啟某國軍事港口,並在亞洲部署當今最先進隱形戰機f22、f35戰機等一系列問題整合起來不難發現,我們中國的門檻被人家抬的越來越高了,高的令人呼吸困難。
我在這裡首先強調一點,我這不是在談論政治。這只是作為一名像軍迷愛好者對當前中國周邊形勢的看法。僅僅是探討而已。不會影響當今國家、國際政治問題的。謝謝,希望有心人士不要多想就好。
隨著國內的恐怖襲擊事件的諸多問題,我們有誰會想過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連續出現類似事件。為什麼?誰能告訴我嗎。這是政治問題,我不想多加探討。如果小說想不被封,我想我還是閉嘴的好。留給讀者自己深思,自己摸索吧。
我們話題跑偏了,現在糾正過來。
在被蒼狼體罰了之後,我有一個為眾人側目的小爆發。相信大家還記的上一章的事情。爆發的時候的確有些恐怖。很牛逼的樣子。可是當所有活動都停下來的時候,你會發現,我的手掌,我的胳膊,包括我的肩膀都在隱隱作痛,後來衝破隱隱作痛的範疇。深深影響了夜裡的睡眠。班裡所有人都沒了睡意。
「老不死的,你手疼不。」孫華青翻過身問我。我們的床緊挨著。「能不疼嗎,手和磚頭碰,不疼都不可能。你呢?」我仰面看著已經無法看清的天花板說。「我疼得睡不著。腰上好像有傷了。你幫我按按。」「按摩,你應該叫上吳超,他不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嗎,找他吧,腰上不能胡搞,我怕你明天起不來,幫倒忙。」吳超是我們中唯一一個學過醫的。被我們統稱之為「衛生員」。「我說,你們真當我是按摩師了,我也渾身疼,想放鬆放鬆呢,你們怎麼不先給我按按。」吳超,北京人。個不高,皮膚偏黑,身體偏瘦,和我一個重量級。一身按摩推拿的絕活深的民心。平時大家有誰身體扭傷了都找他。久而久之就習慣性的成了我們的護理人員,殊不知人家也是來參加選拔的。
「衛生員,我先幫你按按,我手法一般,還沒有學到你的精髓。你教教我啊。」馬文華這小子鬼精鬼精的先下手了。誰不知道,只要給衛生員按了之後,就會享受一下專業按摩師的待遇。可憐我們沉重的身軀沒有絲毫多餘的力氣去為別人按摩了,再說也實在懶得起來了。「華青,我幫你按按吧,你一會幫我按。」大嘴一看我懶得動,也開始了先下手為強政策。因為我們當中除了衛生員按的最好,其次就是孫華青和我。「好,你快幫我按按腰,我腰這好像扭傷了。」
你看吧,不一會的功夫,所有人都找了自己按摩對象。兩個人一組開始了人身按摩大法。只要你有不舒服的或是疼痛的地方都可以和騎在你後背上的戰友說。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是胡亂按按,到後來通過自身的體會以及和衛生員的學習,都學的有模有樣的。可以說所有人都學會了按摩的精髓。
有的時候,身體的肩膀,腰骨,以及小腿肚這些部位只要坐在上面的一發力,下面的就會疼的嗷嗷直叫。我親身體會過無數次,但是只要你能扛過一小會,之後就開始舒服了。不過那一小會不是誰的能扛的,呵呵,在這裡提醒各位不要隨便以身示範。小心疼哦。
多少個夜裡就這樣在彼此的按摩中進入夢鄉。在那樣的夜裡睡上一覺真是美極了。
訓練基地地下監控室
「你還真別說,這幫小子是越來越聰明了。我是越來越喜歡。」耗子雙手插腰,看著視頻畫面開玩笑的說。「是啊,以往訓的都是些老油條,懂得並不比我們少。裝傻充愣的也多,不實在。看著這幫子蛋蛋,很有意思。」蒼蠅坐在椅子上,玩弄這手上的匕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監控畫面。
「說實在的,咱們這麼做是有點缺德啊。連人家的隱私都給看了。雖然都是男兵。我怎麼每次看,每次都有點負罪感呢。」白鯊將身體倚在門口,不進來,也不出去。「我們這是在更好的掌握每個人的身體機能和身體狀況,以免出現意外。像我們這幾天的訓練量,說實在的,我都覺得有點累。」耗子又把他的零食拿出來,一邊吃著還要說著。不免在他說的時候有顆粒噴出來。
「喂,耗子,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對著人,滿嘴噴糞。臭死了。」蒼蠅匕首入鞘,一下子躲開了耗子的人身攻擊。「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就當是個冷笑話笑了。
「都笑什麼呢,這麼好笑。」金國勝,一推門,從內屋裡走出來。顯然是被這幾個活寶給吵醒了。「隊長你醒了,怎麼不再睡會。」蒼狼上前給倒了杯開水。「有你們幾個在外面吵吵,我能睡踏實嗎。現在什麼情況,他們睡了多久了。」金國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邊和水,一邊看著監控畫面。只見畫面上的兵蛋蛋們都一個個躺在自己床上夢周公去了。
「讓他們睡三個小時,兩點半去摸營。」金國勝看了看手腕上的機械錶說。「是,隊長。」蒼狼立正回到。所有人在聽到下達命令的瞬間都立正站好。摸營說白了就是偷襲我們。
兩點半對於我們而言是一個沉睡的好時期。這個時候即便是外面打雷我們都不會聽到。聽到了都會以為是在夢裡。更何況是屋裡進來人了。就在我們和周公打架的時候,耗子和蒼蠅兩個該死的畜生出現在我們的班裡。他們小心翼翼的用我們的背包繩把我們的手和腳慢慢的捆綁到一起,或是幫我的手和孫華青的腳綁一根背包繩上。做完這些工作之後,很悠閒的把手裡已經開始冒煙的煙霧彈留在我們班裡。「隊長,一號完畢。」 「隊長,二號完畢。」緊接著就聽,叮鈴鈴、叮鈴鈴。一股刺耳的電鈴聲響徹寧靜的夜晚。防控警報同時響起。
「老不死的,被偷襲了,先解開,咳咳,繩子。」孫華青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靠,我們又被畜生們給玩了咳,咳,。媽的。」「日他全家的,咳咳,綁這麼緊。」我看不到大嘴的形象,但是從他氣憤的程度就知道這小子被多照顧了。「都不要慌,先解開繩子,咳咳,然後用毛巾把嘴捂上。」梁強的話讓慌亂的眾人馬上鎮定下來。很有默契的把毛巾拴在腦袋上,將鼻子和嘴捂上。而後都迅速的大背包,穿戴。
時間過得飛快,所有隊員集合完畢。「整體集合時間超出9.5秒,四捨五入,算上十秒。完全不合格。所有人員,向右轉,二十公里,跑步走。」蒼蠅的嗡嗡聲一旦響起,就會有不好的結果。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人的一生之中有多少個這樣的不眠之夜。或許沒有多少人知道一個夜裡可以這樣度過。而我們,我們軍人,有無數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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