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風軍用的是後膛裝彈式火銃,完全可以在臥倒的情況下進行裝彈,而寧南軍用的則是前膛裝彈式火銃,一旦臥倒,是無法進行重新裝彈的,
就是這麼個差別,在雙方兵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戰力卻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相對而言,風軍的射擊要更加兇狠,也更加綿性,完全是不間斷的齊火,反觀對面的寧南軍,無論是齊火射擊的強度還是連續性,都遠不如風軍,
剛開始,還看不出來明顯的差距,隨著雙方激戰的持續,寧南軍方面的傷亡明顯要遠超過風軍的傷亡,陣型也漸漸的變得不再齊整,
看到寧南軍的整體陣營已被己方打亂,上官秀掃視左右,斷喝道:「大風銳士何在,」
「大風銳士在此,」隨著上官秀的喊喝,在他周圍的風軍人群里,站出來數十名銳士,
上官秀掃視眾人,問道:「諸位可願隨我沖陣,」
眾人聞言,紛紛把手中的火槍背起,從肋下抽出狹長的陌刀,齊聲說道:「我等願隨殿下,衝鋒陷陣,斬盡敵首,」
上官秀揚聲說道:「說得好,不愧是我大風銳士,」
他從一名銳士手中接過他的陌刀,在地上畫了畫了幾下,而後用刀尖點著地上的線條,說道:「你等隨我從側翼插入地陣,直搗中軍,斬下敵軍主將的腦袋,」
「是,殿下,」眾人齊聲應道,
上官秀帶著數十名銳士,脫離本陣,向寧南軍陣營的左翼繞行過去,此時寧南軍的陣型已經大亂,兵卒們叫嚷連天,前後失調,上官秀看準機會,深吸口氣,率先向寧南軍的側翼沖了過去,
當他們距離寧南軍只剩下十多米遠的時候,寧南軍才注意到上官秀等人,「是敵軍,敵軍從側翼攻上來了,」隨著喊喝之聲,有百十名寧南軍調轉槍口,向上官秀這邊齊火射擊,
上官秀的速度不減,只是渾身上下散發出白色的靈氣,靈鎧在他身上迅速凝結,隨著呼啦一聲,巨大的羽翼在他背後展開,彈丸撞擊在靈鎧、羽翼上,叮噹作響,火星四濺,
寧南軍只來得及完成一輪齊射,上官秀便已來到人們的近前,隨著他的逼近,一股強大的勁風也颳了過來,
有數十名正在重新裝彈的寧南軍被勁風颳了個正著,人們紛紛尖叫一聲,不約而同地向後翻滾,火銃、通條、紙殼彈散落滿地,
上官秀嘴角微揚,手臂高舉,一把狹長的陌刀在他掌中展現出來,隨著他把高舉的陌刀向下劈落,風刃呼嘯而出,刮進寧南軍的人群里,慘叫聲一片,血霧一層層的爆出,
「殺——」跟在上官秀身後的銳士們齊齊大吼一聲,雙手持刀,殺進寧南軍的人群里,見人就砍,縫人就劈,一時之間,寧南軍的左翼被上官秀等人攪得大亂,人仰馬翻,如同炸了鍋似的,
很快,後面的寧南軍衝上來一排重盾兵,人們手持重盾,打算以重盾來抵禦上官秀的靈武技能,
看到對方列出了盾陣,上官秀冷哼一聲,手臂只隨意地向外一揮,一道風鞭抽了出去,正打在盾陣上,
耳輪中就聽啪的一聲脆響,三名躲閃在重盾後面的寧南兵被震飛出去,順著盾陣的破口,上官秀飄身躥了進去,與此同時,密集的風刃再次從他身上颳了出去,
噗、噗、噗,風刃撕開甲冑的破革聲不絕於耳,慘叫之聲四起,
「殺了他們,快殺了他們,」猛然間,上官秀聽到寧南軍的人群中央有人在大聲吼叫,
他舉目一瞧,只見斜前方,有一名穿著盔甲的將官正騎著戰馬,揮舞著手中的馬鞭,衝著自己這邊又是揮鞭又是叫喊,
上官秀眯了眯眼睛,提刀沖了過去,在他前方,全是寧南軍兵卒,火銃的爆響聲連成了一片,
叮叮噹噹,都數不清楚有多少顆彈丸打在他的身上,上官秀身上的靈鎧,幾乎快變成了霓虹燈,到處閃現火光,
恰在這時,寧南軍的人群里又傳出嘭嘭嘭的爆響聲,那是火槍特有的聲響,
上官秀迅速抬起手掌,擋在自己的面前,啪啪啪,數顆子彈打在他的掌心,掌心處的靈鎧也隨之被打出幾個小凹痕,
他向旁邊一揮手,把抓在掌心裡的子彈仍掉,而後單腳一跺地面,整個人瞬間化成了離弦箭,射進寧南軍的人群里,在他背後,被撞倒的寧南軍鋪了一地,
陌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寒芒,周圍的幾名手持火槍的寧南兵哀嚎出聲,皆被攔腰斬斷,
可緊接著,又有更出的寧南軍蜂擁而至,人們提著撞了銃劍的火銃,向他的周身要害惡狠狠刺了過來,
找死,上官秀震喝一聲,陌刀橫掃,靈亂?極施放,以上官秀為中心,風刃向四面八方彈射出去,四周衝殺過來的寧南軍紛紛慘叫著撲倒在血泊中,
看著滿地的同伴屍體,有些都已被風刃切割成個碎肉塊,後面的寧南軍臉色大變,嚇得連連後退,不過很快從寧南軍的人群里投擲過來幾顆冒著青煙的小炮彈,
對這種小炮彈,上官秀並不陌生,早在風軍的兵卒身上見過,知道它是什麼東西,見小炮彈奔自己投擲過來,他向外揮手,勁風颳出,將小炮彈反吹到寧南軍的人群里,
轟、轟、轟——
幾枚小炮彈在寧南軍當中相繼炸開,慘叫之聲,不絕於耳,上官秀深吸口氣,凝結靈氣,施放出體外,靈氣於他頭頂凝結,越聚越多,最後,靈氣幻化成一個白色的人形,
人形懸浮在空中,手持陌刀,從頭到腳一身雪白,白髮飄飄,足不沾地,散發出刺人眼目的白光,真仿佛仙人下凡一般,
此情此景,讓附近的寧南軍都驚呆看傻了,不知道上官秀施放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寧南軍的修靈者看罷,愣了片刻,猛然回過神來,尖聲大叫道:「侍靈,那是侍靈啊,」
還沒等人們回過神來,懸在上官秀頭上的侍靈呼的一聲向前飛出,擋於上官秀前方的寧南軍連怎麼回事都沒看清楚,便被迎面飛來的侍靈撞個正著,
侍靈粘身,人甲俱碎,一時間,寧南軍的陣營里炸出好長一道的血幕,白色的侍靈滴血未粘,徑直掠飛到那名騎馬的寧南軍將官近前,手中的陌刀居高臨下的劈砍下去,
寧南軍將官下意識地抽出佩劍,向上格擋,只聽咔嚓一聲巨響,不僅寧南軍將官的佩劍被劈斷,連人帶馬,一併從正中間豁開,一團血霧在空中乍現,兩片的人屍和馬屍,分向左右彈飛出去,就連地面上都被劈砍一條五六米長的大裂縫,
這恐怖的一幕,讓在場的寧南軍將士無不嚇得魂飛魄散,人們端起火銃,本能反應的邊向侍靈放槍,邊連連後退,彈丸打在侍靈身上,噼啪作響,但卻傷不到它絲毫,
侍靈持刀,在空中飛旋,一道道狹長的風刃從它身上不斷的飛射出去,掃進寧南軍的人群里,每一道的風刃都將兩三名寧南軍攔腰斬斷,
隨著侍靈停止飛旋,再看它的四周,寧南軍的屍體,殘肢斷臂,鋪成了一個巨大的環形,
這,便是侍靈的威力,靈?血離境往上修靈者的可怕,即便是威力強勁的火器,在這種半人半神的修靈者面前,也形同廢物,
只一個侍靈,已讓附近的寧南軍徹底嚇破了膽,前面的寧南軍還在和風軍拼命,而後面的寧南軍則一窩蜂的往後跑,寧南軍的整體陣型,從中間撕裂開,分成了兩段,
戰鬥至此,寧南軍已毫無陣型可言,兵敗如山倒,
寧南軍在向後潰敗的時候,還不時遭受風軍的追殺和射殺,寧南軍是跑一路,死一路,等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寧南軍已被追殺出十多里地,
在這十多里的路上,隨處可見寧南軍的屍體,一萬餘眾的寧南軍將士,最後逃走的連兩千人都不到,
此戰,風軍可謂是大獲全勝,經過這一場硬碰硬的正面交鋒,風軍鬥志昂揚,士氣大增,借著獲勝的餘威,蔡橫揮軍直撲郡城天門,
天門是樂平郡最大的城邑,人口多達二十餘萬,即便在整個寧南的北方,天門也屬大型城邑,天門的城防很完善,最外圍的防線,距離主城有十多里遠,可惜的是,現在的天門防線形同虛設,郡軍主力根本不在天門,
以上官秀和蔡橫為首的風軍,一路勢如破竹,連續突破天門防線,直接突進到天門主城,
風軍兵臨城下,城內的百姓一片恐慌,風軍是從北城打過來的,在南城,大批的百姓攜家帶口的往城外跑,
天門城近在咫尺,上官秀下令,全軍暫做休整,趁此機會,他叫來暗旗人員,問道:「何將軍那邊的戰況如何,」
「殿下,何將軍率領我軍騎兵,成功偷襲了武隆城軍,現敵軍潰敗,正向武隆城方向潰逃,」
「我軍的傷亡情況如何,」
「傷亡甚微,」
上官秀暗暗點頭,何文正雖然連話都說不清楚,領兵打仗倒是一把好手,兩千騎兵對陣一萬多步兵,雖然還是騎兵占有優勢,但能用較小的傷亡,擊敗敵軍全部,這與主將的驍勇善戰脫不開干係,
他含笑說道:「打得好,等何文正回來,我得為他記上一大功,」
他話音剛落,一名暗旗探子從後面快馬飛奔過來,這名暗旗探子,滿頭滿身都是塵土,到了上官秀近前後,急急勒停戰馬,
他不是跳下戰馬的,而是直接從馬背上翻滾下來的,與此同時,馬兒臥倒在地,口吐白沫,已然不行了,
左右的兵卒見狀,急忙把這名暗旗探子攙扶起來,有人遞過來水囊,給暗旗探子灌了幾口水後,他才緩過這口氣,對上官秀急聲說道:「殿……殿下,大事不好,何將軍所率騎兵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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