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
在美國念書的傅桀等啊等,始終沒有等到弟弟的到來。
起先他只是知道傅勛學聰明了,能不著家就不著急。
但是傅勛說的要說服他的母親離婚卻一直沒有實現,然後漸漸的他就打聽不到傅勛的消息了。
傅桀清楚知曉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能力與傅父抗衡,在傅父面前扮演著一無所知乖巧聽話的兒子,他向傅父側面打聽傅勛的事情。
父親冷哼一聲:「可能早就死在外面了。」
傅父說完後意識到自己在兒子面前的形象割裂了,趕忙恢復回慈父模樣,笑著讓傅桀不用管這些閒適,問傅桀生活近況,學業忙不忙,什麼時候回家。
傅桀嘴上說等忙完這陣就回。
事實上,一直到快上大學傅桀才回到法國回了趟傅家老宅。
那時候,家裡早已經沒有了傅勛生活過的痕跡,傅桀回家,傅父很高興,直言讓兒子在家多呆一段時間,傅桀也答應了下來,在家過完了假期。
傅桀回美國上學沒多久,就接到了父親突然中風的消息。
傅氏集團的董事長生病,無法處理公司事務。
大公子傅桀學業繁忙,這時候離家出走已久的二公子傅勛回來了,於是正好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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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挺好奇一件事,老頭子到底怎麼中風的?」
傅勛問。
傅桀沒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又給傅勛倒了一杯茶,倒完菜慢慢悠悠地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那時候都回美國,開學了,挺忙的,醫生不是說是因為太操勞的緣故嗎?」
「哦,這樣啊。」
傅勛恍然大悟的模樣,像是「信」了。
然後說:「不過我倒是知道,老頭子走的時候並不太開心。」
「是嗎?」
傅桀漫不經心接了一句,不甚在意。
「你、你們」
被保鏢壓在地上的幾個傅桀舅舅姑姑早已經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聲音顫顫巍巍道。
「你們沒有不合,假的,都是演出來的?」
「所以你們是合起伙來騙了我們的股份?你根本沒有想要回美國。」
「你們的股份?」
傅桀輕輕一笑。
「二舅舅臉未免有些大了,我的母親的確性格軟弱了些,惦念著你們是她的家人,一直被迫隱忍,可這並不是你們可以在她身上斂財吸血的理由。」
男人無波的話里透出一股風險。
「姑姑,聽說你的兒子在外面賭輸了很多錢,欠了一屁股債?」
「三舅舅你最近的生意也並不太順利,面臨巨額違約吧。」
「那天我的確是準備回美國的,我也說過,本來你們安安分分的這樣過下去,養老不成問題,現在這種局面,也是你們親自求來的。」
保鏢將一眾哭天喊地的人拉走。
世界安靜了。
傅桀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朝傅勛敬了敬。
「以茶代酒,恭喜晉為董事長了?」
傅勛挑了挑眉,回敬。
「所以幫我問問時硯,」傅桀忽然說:「我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已經全部給到他了,我要的東西,他什麼時候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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