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風雲變色,天崩地裂。
這一天,潛力浮屍,生靈塗炭。[bsp; 這一天被稱為自然人稱為「巴拿馬受難日」,但是在調整者們之中,卻又換了一個名字,叫做「天罰之日」,意為上天懲罰犯下血色情人節惡行的自然人的而降下天罰的一天。
其實這哪裡是什麼天罰,頂多算是人罰,替天行罰罷了。
所以日後這次天罰行動的發起人,直接弄死百萬人口的罪魁禍首,修·佐拉·歐西里斯閣下,在聽到這個所謂的「天罰之日」的時候,則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老子什麼時候這麼偉大了?替天行罰啊!這尼瑪的真叫無心插柳柳成蔭,他之前還真沒打算弄得那麼那個啥,還專門被設立了一個所謂的紀念日……
這讓修不得不感慨輿論操控的作用果然是巨大的。戰爭之中,最怕的不是敵方太強大了,而是本國的掌權者失去了民心。就算敵人強大,只要齊心協力,至少還是可以抵擋那麼一會兒的的。但是一旦失去了民心,一個國家基本也就玩完了。
所以戰爭之中無論侵略或是被侵略的一方,都要給自己安一個正義之師的名頭。名正,則言順。
國家的情報機關就是在這種時候派上關鍵性的用場。通過情報操作,讓百姓們看到的所謂的事情真相,變成有利於己方的事情。如果做的好的話,那麼到時候「假」便成了「真」,而「真」反而變成了「假」。
修這一次的行動做的十分的隱秘,況且誰也沒有想到,修會動用氣象武器。然而在得知了修的作戰計劃之後早有準備的派屈克特意的精心的輿論造勢安排之下,一時之間,無論調整者或是自然人都還真的以為,是老天降下的懲罰呢……雖然這很明顯的是有扯淡的嫌疑,為什麼時間會這麼的巧妙,就在zaft進攻巴拿馬的時間降臨,但是人家zaft也有損失啊,拿不出什麼實際性證據的地球聯合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了,因為知情的人都死在巴拿馬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現如今,正坐在站在戰艦的艦橋之上,從上空俯瞰著巴拿馬!
高頻振動器從安置到反應開始一直到臨界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大約十分鐘左右。而在這期間,是不能被打斷的。且這些高頻振動器極其脆弱,被彈頭擦到基本就宣布報廢。而且更加蛋疼的在於,一定要這麼多組合在一起才能發揮效果,缺一不可。換句話說,如果有任何一台振動器被擊破,那麼他們此次的作戰就宣布失敗!嘛,二十幾個小時的成果,也就這樣了……
所以,修要完成這次作戰,就必須瞞天過海,將地球軍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閣下,巴拿馬的迎擊開始了!」已經一把年紀的白鬍子艦長反而叫著修這個十幾歲的年輕人閣下,實在聽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不過軍隊就是這樣一個地方,誰的拳頭大,誰能夠壓服其他人,誰就有資格說話。而此刻的修,已經具備了這個資格。
「我們也開始吧!」修轉過身,朝著艦長點了點頭,然後開始下令,「張開彈幕,派出所有的迪恩,風捲殘雲作戰計劃,正式開始!」
「所有戰艦張開彈幕,艙門打開,所有迪恩做好彈射準備!」艦長點了點頭,一張滄桑的老臉上居然閃爍著一絲興奮地光芒,調整者好久沒有這個揚眉吐氣了!
「那麼,我也駕駛藍異端出擊了。之後就拜託你了,艦長。」修朝著白鬍子艦長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艦橋。
「是,閣下!」立正,向著剛剛走出艦橋的修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轉頭拿起了通訊器,在zaft的全軍通訊之中大喊,「小子們,全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要在這一戰,要將所有自然人給我們的屈辱盡數奉還!讓所有的調整者全部揚眉吐氣!」
「嗷!!!」通訊之中響徹了所有士兵嗷嗷叫的怒吼和歡呼!
「願正義與勝利與zaft同在!」白鬍子艦長吼出了與年齡不符高亢怒吼!
「願正義與勝利與zaft同在!!!」響應他的是無數的怒吼!
調整者,真的是被自然人壓得太久了!就讓這一戰,成為兩者的轉折點吧!
風捲殘雲作戰行動,正式開始!
「修隊長,你也要出擊麼?」同樣坐在駕駛艙內做著發射準備,詩和不由得好奇地問。身為作戰的總指揮官,更應該坐鎮後方才對。由於x11重生還沒有真正完工,所以詩和如今駕駛的,仍然是她原來的那台西古。
「恩,光是目前這些部隊誘餌還不夠大。但是如果盡數全出的話,引誘的目的又太過明顯,只要地球軍不是傻子,就不會這麼容易上當的。所以,此次佯攻要演的和真攻一樣,必須要有一個重量級的誘餌,來拉走他們大部分的仇恨才行!」修笑了笑說,「藍異端不是被他們稱為什麼『手持重斬劍的死神』麼?這個誘餌夠大了吧!而且仇恨值也夠高!」
詩和張大了嘴巴,她雖然猜到了有這個可能,但是怎麼也沒想到修居然會這麼瘋狂,居然像一個人吸引大部分的攻擊。要知道,亂拳打死老師傅。修雖然厲害,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啊!鋪天蓋地的彈幕一來,就算藍異端再靈活,也難逃一個嗝屁的下場。
「況且不怕你笑,我不像阿斯蘭,對於幕後指揮還真沒什麼才能,所以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艦長來吧,我還是習慣在前線衝鋒的。」修笑了笑,調整好os,戴上了頭盔。
讓他想想什麼陰謀詭計倒是可以,比如這次的作戰計劃。但是讓他根據戰場上的每一刻軍情變化而隨機應變調動全軍,這還真是難為他了。大局觀這種東西,雖然後天確實可以培養,但是終究無法彌補先天上的差距。這點修拍馬也趕不上阿斯蘭,就像阿斯蘭永遠無法再空間定位能力上趕上修一般,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長。修的專長,並不在這一塊上。
「修·佐拉·歐西里斯,藍色異端s,出擊!」確認通訊正常之後,藍異端立刻彈射了出去。
「詩和·哈尼夫斯,西古,出擊!」就跟在修之後,詩和也出擊了。
藍異端一離艦,頓時受到了重點照顧。正如修所說,他在地球軍中的仇恨值夠高。而且藍異端這形象太鮮明了,天藍色的機體配上巨大的重斬劍,想認不出來都難。
不過這恰恰合了修的心意,藍異端手持重斬劍大殺四方,再一次將「重斬劍死神」的稱號深深地刻入了所有地球軍的心中。宛如鬼魅一般的速度,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收割著一個個地球軍士兵的性命。所有遇上藍異端的ms或是ma,基本都沒有能開出第二槍,就被鋒利的重斬劍斬一刀兩斷,乾脆利落。
藍異端的速度,再一次讓他們震撼了。幾乎沒有一顆子彈能夠擦得到他!當然,如果擊中一兩發導彈或者光束,那麼藍異端基本也就廢了……這就是高速的代價,基本完全放棄了防禦!
「就沒有人能攔下那架藍色機麼!這麼多人都擋不住一架機體,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巴拿馬指揮所之內,大西洋聯邦的指揮官指著光學影像上正大發神威的藍異端。
「報……報告閣下,那架藍色機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啊!都超出了我們捕捉鎖定的速度!」其中一個士官擦了擦臉上的汗,說。
「射擊所不定的話就用格鬥戰!這麼多台ms和ma,堆也堆死他!被一架機體搞成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子啊!」指揮官氣急敗壞的說。
【跟他玩格鬥?會死的更快吧……】在場的人雖然心裡都在這麼說,但是礙於指揮官的威嚴,也都不過是在心裡說說而已。
「指揮官如果失了冷靜,這才是真正的成何體統。」就在這個時候,一則視頻通訊接了進來。畫面上一張高級的沙發之上,坐著一個臉色略白的金髮年輕人,正翹著二郎腿,有些不悅的看著指揮官。
「真是十分抱歉,理事閣下!」本來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指揮官立馬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嘛,算了。」畫面中的年輕人淡淡的斜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另一邊的屏幕,「哦?這就是那架藍色機麼?」
「沒錯,理事閣下,這正是奧布的那群傢伙做的好事!」屏幕中,被稱為理事的男人身邊,一個人躬身回答道。
「就算機體再強,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性能。你就得光論機體,憑我們的技術,難道會比不上奧布那群傢伙從我們這邊偷師去的殘次品?」理事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是,閣下,這是我的失誤。」
「給我去好好調查一下這個駕駛員,我突然對他很感興趣了。」年輕人忽然笑了起來,笑容之中包含著不知道怎樣的情緒,「作為一個怪物,他的能力實在讓人感到恐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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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修隊長的力量麼?」駕駛著西古緊跟在修身後的時候有些發愣。雖然修的傳說戰績早就已經zaft軍中廣為流傳,但是在這麼近距離的觀看,還是讓詩和覺得震撼無比。
那樣的速度,那樣的靈活和精準度,真的不愧是「流星」啊!
戰鬥之中分神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尤其是在這種大戰的場面之中。這麼多說量的ma和ms,光四處亂飛的流彈躲避起來都很吃力。雖然詩和僅僅不過發呆了那麼一兩秒,但是西古的警報器已然大作,她已經被好幾枚流彈攻擊鎖定。
能夠成為紅衣的都不是弱者,詩和的反應很快,一腳推進器閃避過一些可以閃避躲過的流彈,對於近在眼前的,就用手中的光束步槍將其一一擊落。不過仍有一枚流彈撞上了西古的盾牌,炸了開來,雖然沒能給西古造成多大的損害,但也讓詩和緊張不已。因為在西古被爆炸的衝擊波震飛出去的時候,是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的。
好不容易穩定下身形,還沒有等她來得及鬆一口氣,地球軍的一架ms已經出現在了西古的身後,端起手中的步槍正想往西古掃去。西古和修的藍異端一樣,均是沒有裝備ps裝甲的機體,一通實彈的掃射就足夠了結她了!
詩和一咬牙,正準備將捨棄盾牌硬抗步槍子彈時,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重斬劍將那架ms斬成兩段之後再度回到了藍異端的手裡。
「在戰場之中發呆,可是會送命的。」一手將重斬劍收回,一手握著光束步槍擊退逼近他身邊的ms,靠到了習慣的旁邊。
「是,修隊長,我會注意的。」詩和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修卻無法像詩和一般鬆口氣。人的集中力和注意力是有限度的。隨著敵軍越來越多的向著藍異端逼來,修也不由得漸漸感覺到了一絲的吃力。雖然自從上次spitb
eak作戰之後,他就發覺自己的反應力和思考速度似乎莫名的提升了很多,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個人,不是機器。這樣高度集中精神畢竟不能保持太長的時間,修此刻除了吃力之外,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憊。況且這樣狂野的打法,讓藍異端的推進器和能源都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機體也多多少少受了些擦傷。
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什麼的,果然也不過是句玩笑話而已。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
「時間差不多了,」看著已經接近紅色區域的能量條,修打開了通訊,「詩和,我們準備突圍回去,準備已經差不多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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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海域之中發現敵方小潛艇,數量兩艘!」
「什麼?為什麼剛剛沒有發現!」
「這,好像他們是開了海市蜃樓系統,屏蔽掉了所有的熱源偷偷地潛進來的,我們一下子沒能發現……」士官臉色相當難看,被人家這麼悄無聲息的潛到家門口了都沒發現,就是指揮官一槍把他蹦了也不為過。
「小潛艇?那兩艘小潛艇是什麼級別的?現在動向如何?他們想幹什麼!」
「找不到資料?好像……不是戰鬥用的,是工程機?咦,他們好像在加速撤退?」
「工程機?可惡,這群該死的調整者!到底想幹什麼!」指揮官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但是zaft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種未知讓他更加的不安,「馬上派水中部隊去看看!」
海市蜃樓系統本就是他們的技術,卻沒有想到他們被調整者反擺了一道。不過他們並不了解,這兩艘小潛艇的海市蜃樓系統,是修綜合了哈嘍之中李易他們開發海市蜃樓系統的優缺點和開發的改良版。通過改變海市蜃樓粒子的散布密度和濃度,強化了海市蜃樓系統的反搜索能力。但是缺點也是十分明顯的,首先體積得小,太大了海市蜃樓粒子覆蓋不住。第二,速度得慢,別說是戰鬥了,進行過快的運動都有可能暴露,只能慢慢的潛行,但是卻非常適合這一次的行動。
這次作戰一開始,修的目的就不在天空上。天上的三艘宇宙艦、迪恩部隊包括他自己,全部都是誘餌!那兩艘加裝了海市蜃樓系統的小潛艇從三艘宇宙艦進入大氣層的一顆,就隨著隔熱外裝甲的脫落被一起被丟棄入了海里。由於體積不大,所以也就被當做是隔熱裝甲碎片,沒有引起地球軍的注意。從那時候開始,那兩艘潛艇就開啟了海市蜃樓系統,從遠處一點一點的向著這邊靠近,不過上空打得怎麼火熱,偷偷地來到臨海,將十個高頻振動器依次安置好!
當然,啟動了之後,便不再需要海市蜃樓系統了,他們需要高速脫離開這片海域!否則,就會被這大範圍的氣象武器牽連進去!
修踩著電纜從藍異端上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渾身狼藉的藍異端,終是鬆了一口氣。
地球軍自然不會讓藍異端這麼輕鬆地脫離,尤其是那群傢伙發了狠的想要將藍異端埋在這裡!
最後還是在詩和和迪恩隊的掩護下,修一記陽電子炮橫掃,清出了一條道路,才得以安然回艦。
當然,使用陽電子炮時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絲的攻擊,藍異端的機體上布滿了被爆炸的衝擊波炸成的絲絲破裂和焦黑。
朝著整備班的人打了聲招呼,便徑直走入了船艙。
「修隊……」從西古上下來的詩和還沒有來得及叫上一聲,修的身影已經被關上的鐵門隔絕在了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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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已經穿好了衣服。雖然被修拉扯的有些破損,但是也勉強可以蔽體。
「又在……戰鬥了嗎?」感覺著艦身的震動,芙蕾喃喃自語的說,抱著膝蓋的雙手略微緊了緊。
被那個男人鎖在這裡,不清楚外面的情況,但是正因為如此,芙蕾才更能靜的下心來去思考。
那個強行占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應該恨他吧?可是為什麼看到自己這麼痛恨他,他反而會高興呢?被一個人痛恨不是應該很痛苦的樣子?就像自己以前對待基拉一般,將自己的痛恨強加給基拉,基拉不是也很痛苦麼?
一個痛苦的人總想找一個比她更痛苦的人,這樣才能讓她的心理稍微平衡一點。正是因為這個理由,她才委身於基拉。她以自己的身體為武器,讓基拉去殺他的朋友,他的同胞!讓他痛苦,然後,自己也就心理平衡了。
然而這個強行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也是想將他的痛苦強加給自己麼?可是,為什麼呢?他要留自己在身邊,要自己殺他呢?他說這話的時候好像很開心,但是這時他的眼神,就好像真的再無留戀一般,希望自己殺了他一般。可是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不自殺呢?因為懼怕死亡麼?
她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出了錯一般,感覺事情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卻總是抓不住理由。
就在這時,芙蕾聽到了密碼鎖被打開的聲音,那個男人再度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你回來了麼?又想要麼……我的身體?」看到他出現,芙蕾瞬間收斂了一切的想法,露出了一個宛如守候丈夫歸來般溫暖的妻子式笑容。當然,還是假笑,正如他所說,為了迷惑他的假笑。
「這個笑容不錯,」修也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假笑,「那個不急,我現在倒想帶你看一樣東西?」
兩個痛苦的人,卻都帶著虛偽的快樂笑容,不知是為了騙人還是為了騙自己。
「什麼東西?」不知為何,芙蕾的身子本能般的抖了一下,表情變得有些僵硬。
「放……放開我,我自己會走!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
當修拉著衣服殘破部分春光外泄的芙蕾來到艦橋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到集中在了戰艦前那壯觀的景象。就連後來進來的芙蕾,也在下一秒再也移不開眼睛。
狂風暴雨?天崩地裂?或許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這幅情景。
所有看到這幅景象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幅情景。這由高頻振動器造成的海陸空三種自然災害的集合體!
雷雲交加,地表巨震之下,一個巨大的海龍捲開始慢慢地在巴拿馬海岸形成。這已經不僅僅是巨大可以形容的了,這海龍捲仿佛是接著天空一般,zaft的三艘宇宙艦跟它比起來,簡直就跟湖中的一葉小船一般!
要不是海龍捲形成的時間相對於雷雲風暴和地震要漫長許多,怕是這三艘宇宙艦開足了馬力也跑不出海龍捲的引力圈!也輪不到他們此刻站在此刻「欣賞」這樣壯觀的景象!
然後,在所有自然人驚恐的目光之中,海龍捲,慢慢的靠近了巴拿馬港……
在這個巨大的海龍捲面前,任何的抗風暴設施都變得和一張紙一般脆弱,質量加速器宛如一個玩具一般,輕易地被卷上了天空。而巴拿馬這個宇宙港以及城市,在地圖上,徹底的被抹平了!是真正的「抹平」了!包括此地地球軍的駐軍和藍波斯菊的一些黨羽,還要近百萬的平民……
芙蕾不由得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滯而驚恐,張大了嘴巴,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卻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到了麼……人命這種東西,就是如此的脆弱!這一次,是我們調整者,還給你們自然人的報應!我們兩個不同的種族,最後便應該是這種不死不休的下場啊!所以,恨我吧!盡情的恨我吧!就是如此,我才能殺你們殺的更痛快啊!」看著眼前的這幅他自己一手搞出來的慘象,修的雙手微微顫抖,他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崩塌了。不知是該痛苦還是該歡樂,卻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聲音嘶啞,哭一般的笑……
「不……不是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的……」看著修有些瘋狂的樣子,芙蕾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搖頭,有些機械性的重複著那句話。
最終,一絲淚水忍不住的從眼中滑落。她嬌小的的身體靠著牆壁,蜷縮著,顫抖著,哭泣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想哭,為什麼而哭……-----------------------------------------------
接近七千字了……燃燒的我是心力憔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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