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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瞬間閃到我跟前,用力地抓住我往上一跳。
我心裡一緊,想叫卻叫不出聲,只見眼前景物不斷變換,而且迅速往後移去,耳邊的風呼呼地吹著,我們似乎在空中不斷地快速地前進,我害怕地閉上眼睛。
像是過了一世紀的時間,終於,景物靜止,風不再打,我嚇得瑟瑟發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賀凱風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他看著我似乎在嘆氣,語氣好像平靜了一些,「罰你跟我在這裡住三天,等你跟我道歉求我原諒你的時候,我再考慮要不要帶你回去。」
像是聽到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似的,我指著自己好笑地說道:「我跟你道歉?」「呸,休想!」
見我態度跋扈,賀凱風的臉又沉了,抓我的手更用力了,好疼!
接著他不再多說一句,反而放開我,轉身消失在我眼前。
我摸著被他抓紅的手腕,對他滿是怨氣。他想要攻心折磨我,要我崩潰求饒,沒門兒!死也不。
周圍突然安靜得可怕,一絲風都沒有,我開始觀察所處的環境。
這是一座暗無天日的小島,島上不僅沒有光明,而且迷霧朦朦的,就像是一個蒙著黑紗的黑寡婦。
此時的我站在一片小山坡上,俯瞰這座小島,大部份景色便一覽無遺。
山坡上的草地是黑色的,後面是一座看似神秘的黑樹林,山坡下的前面一條泛著綠光的小河潺潺地流著,它像是分界線一樣,將小島分成兩半。
河的另一邊,竟然有一座宏偉氣派的宮殿,它寂靜陰森地座落在小島的正中央,那麼的神秘。
我根本就無法猜測這座島在地球的哪一端?或許可能它根本就不在我們人類所屬的那個空間裡。
我害怕得警惕地望著四周,生怕在哪個地方藏著可怕的東西,會在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而要了我的命。
不知此時,賀凱風正隱在哪個角落看我的笑話呢,我不能讓他得逞,再害怕也得忍著。
鬼我都見過好幾個了,這有什麼?反正他又不會殺我,不就是在這裡住三天嗎?我要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信心滿滿地跟自己下了「軍令狀」,我慢慢地下了山坡,來到綠色長河邊,眼看能住人的城堡就在河對岸,可我卻過不去。
這沒船沒舟的,如何才能安全過河?真是愁死我了!
看這河水不急,只是它的顏色讓人堪憂,不知干不乾淨?有沒有毒?
賀凱風口口聲聲說張家欠他的,而我就是來替張家還債的,我要是死了,那虧的可是他,所以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讓我死,也許我可以試著游過去看看。
我先用手試了試水,那河水的手感跟平常水沒啥區別,於是我大膽地下了河,用最快最漂亮的泳姿游到了對岸,但是全身都濕透了。
當我站在宮門前時,看見宮正門上方有一塊特別的大牌匾,上面標著「魔炎東宮」。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舉起手敲門,前方有著不可預知的一切狀況,我無法不緊張。
這門一敲,大門便「嘎啦,嘎啦!」地打開了,在這無聲的世界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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