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搜魂再殺。」魔君繼續說。這樣才能了解到元貞大陸的真實情況,不然誰也不能保證他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此法可行!」沈放與何大海點頭。
「可行。」其餘元嬰修士一起點頭。
這群人都瘋了!蕭涵月不敢置信的看著這群元嬰長老,腦子一片混亂。
沒多久元貞大陸一行四人被帶上了議事殿,不過幾個結丹修士,在眾多元嬰修士面前卻趾高氣昂的,仿佛這些元嬰修士不過是練氣期的小弟子。
蕭涵月瞭然,怪不得魔君提議殺了他們時沒有人反對呢,但是真的殺了他們還是不妥。
魔君威壓一起,四個結丹修士轟然跪地,「砰!」整齊劃一的磕頭聲頓時響起,每個修士的額頭都磕出了血。魔君沒給幾人說話的機會,揮了揮手,離得近的四個元嬰修士分別對上一個結丹修士,施展了搜魂術。
蕭涵月驚訝的看著這群元嬰修士對魔君的指令自然接受,仿佛他們本就應該聽令與他一樣,是法術麼?還是……那統領天下的尊貴氣勢能讓人自然而然的臣服?
兩人一回七星峰,魔君就召集了所有七星峰的弟子,魔君坐在主位上,低頭看著演武場上站著的弟子,冰冷的眼神對上蔣清原,蔣清原額首,站到台前。
「元貞大陸的事情我想大家已經知道了,那幾個修士已經被我們殺了,他們是元貞大陸天星派的弟子,天星派是元貞六大派之一,可以說我們所有門派加起來都不是一個天星的對手。」蔣清原面色凝重。
「也就是說,我們惹了一個**煩,這個麻煩可能會讓我們整個崑崙覆滅。」蔣清原看著下面弟子恐懼的眼神,繼續往下說「所以從今天起,七星峰所有人都要行動起來,庫房全面打開,所有材料用多少拿多少,不再限制,你們要記住,只有變強,才能在這個必死的狀態中找到一線生機。」
「是!」眾弟子高呼。
這時魔君才站起身「絕境出英雄,我希望七星峰沒有一個孬種。」
「是!」眾弟子雙眸綻放光彩,這一聲「是」和之前的那一聲完全不是一個氣勢「絕境出英雄,絕境出英雄!」
蕭涵月沉下臉,她不理解魔君是怎樣讓一向謹慎的蔣清原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安靜。」蕭涵月第一次開口,所有人包括魔君都將目光投向她。
蕭涵月低頭沉吟,好一會才抬起頭「材料發放要嚴格記錄,不可有浪費現象,除了自己用的可以免費發放,你們的親人想用還是要靠積分換取,大家相互監督,誰要違反就逐出崑崙。」
蕭涵月慢慢起身站到台前「只有看到你們的努力和進步了,才會有更好的材料發放,但是希望大家不要把重心都放在藥物提升,實戰經驗才是保命的本錢,從今以後,峰內的試練秘境免費開放,但在裡面取得的材料須上交七成。」
蕭涵月看向白然「所有煉丹師要將煉丹的費用降到原先的一半,煉丹師的損失之後我會用丹方補上,先這樣吧,再有什麼決定我們會及時通知的。」
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什麼情況,不是說蕭涵月對管理一竅不通麼?
回到天璇殿,蕭涵月一把將魔君拉回了屋裡,此時她已經顧不上魔君氣勢上的壓力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殺了那幾個人不就是為了推遲元貞大陸來這裡的時間麼?現在你將這件事和那麼多弟子說了,人多嘴雜,你殺人的意義何在!」
魔君眼神微閃「那你之前為什麼不阻止我?」
蕭涵月瞪眼,這還用問麼,當著那麼多弟子面前反駁他,那置沈飛林的顏面於何地。
「我說過,只有絕境才出真英雄。」魔君難得好心情的解釋。
「可是那些成長不起來的呢?你這是將他們推入死地。」蕭涵月大吼。
「無用的人死就死了。」魔君冷酷的說。
「你……」蕭涵月無語「那好,可是資材怎麼辦?你知道這些人要用多少資材麼?從哪來?」
「買!」魔君毫無壓力的說。
「哪來的靈石買!你到底有沒有生活常識!」蕭涵月要瘋了!
「沈飛林不是得到不少純陽珠麼,將它們賣掉別說一個崑崙,整個東蠻都養得起。」魔君冷聲說。
「去你大爺的純陽珠!」蕭涵月大吼「那是飛林的東西,你只會慷他人之慨麼?」她還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呢。
「反正我用不上!」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就是這麼治理魔界的?」蕭涵月覺得自己和他根本無法溝通,這個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因為他的決定,整個修真界即將生靈塗炭。
「自然。」魔君不以為然。
蕭涵月怒了!「所以你現在會在這。」她指著沈飛林的身體「只能寄生在別人的身體裡!」她不顧魔君冷下的臉繼續說「你這樣的下場就不曾讓你的反思過麼。」一個連屍體都毀了的魔君,有什麼好猖狂的。
「啪!」魔君一把掐住了蕭涵月的脖子。
蕭涵月死死的抓著魔君的手,「怎麼……惱羞成怒了?」蕭涵月鱉的胸腔都要炸了,但就是不肯服軟。
「砰!」蕭涵月被魔君摔倒在地,魔君居高凌下的看著蕭涵月,「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哼!」蕭涵月冷笑,「殺了我也好,正好讓我解脫,你以為天天和你這樣冷血的人苟且我就不煎熬麼!」
魔君大步走向蕭涵月,一把抓起她扔到床上,隨手撕裂蕭涵月的衣裳「煎熬!」魔君大怒「那我就結束你的煎熬!」
蕭涵月躺在床上,半點不反抗,雙眼無神的盯著棚頂,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頭?蕭涵月手中握著的玉牌在魔君強勢進入她的那一刻被捏碎了。
遠在迎客峰的迦葉正在和一個崑崙女弟子親熱,感受到玉牌碎裂,連忙起身。
「聖僧,怎麼了?」崑崙女弟子看著起身的迦葉疑惑不已。
「貧僧還有些事,這位施主先回去吧。」迦葉雙手合十溫柔的說。
女弟子眼睜睜的看著迦葉在身前消失,氣憤的蹬了一下腿。「討厭!」
魔君雖折騰了一夜,但是到底沒吸乾蕭涵月,蕭涵月躺在床上即便如此疲憊也始終無法入睡。她伸開手,看著手中的玉牌,白玉的碎削瑩潤純淨,很美,但是……
蕭涵月垂下手,閉上眼睛,死死的握住手中的玉屑,就算手心被玉屑刺傷也不松半分。
迦葉走進屋中,正好看到了要死不活的蕭涵月「你想好了?」迦葉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蕭涵月露出的肩頭上。
「要怎麼做?」蕭涵月沒有睜眼,這四個字說的格外吃力。
迦葉看了蕭涵月半晌,不禁嘆了口氣,遞給蕭涵月一個玉瓶「這裡有一粒胭脂紅,可以暫時封住他的經脈。」
蕭涵月睜開眼,伸手接過玉瓶,迦葉抓著玉瓶不肯鬆手,任蕭涵月chi裸的玉臂暴露在空氣中,蕭涵月不解,抬頭看他。
「這藥必須由你吃掉,然後通過交合導入他體內。」迦葉說。
蕭涵月微微點頭「然後呢。」
「剩下的就交給我吧。」迦葉低聲說。
蕭涵月點頭「那就今晚吧。」既然決定了就要快刀斬亂麻,托的久了,誰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故。
「你……沒事吧?」蕭涵月的狀態讓迦葉很擔心,她不會想不開吧。
蕭涵月閉眼搖頭「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迦葉嘆息,「那我先走了,晚上再來。」
蕭涵月晚上做了一些簡單的飯菜,等待魔君到來,魔君進門就看到了蕭涵月的反常,「你想幹什麼?」
蕭涵月沒有看魔君,只是將酒杯斟滿「今天是我的生辰,你可以讓飛林出來陪我會兒麼?」為了讓魔君放下戒備,蕭涵月故意提起沈飛林。
魔君不語,坐到蕭涵月對面,卻不肯叫沈飛林出來。
蕭涵月搖頭失笑,一口飲盡杯中酒「罷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蕭涵月起身打算離開桌子,卻被魔君攔了下來。
「坐下!」魔君冷聲說。
蕭涵月停下腳步,扭身看他,卻沒坐回去。
魔君沒再說什麼,他執起酒壺為蕭涵月滿上酒,然後不聲不響開始吃菜。
蕭涵月想了想,最終還是坐了回去,今天並不是她生日,她只是想和魔君喝一杯,今晚過後,不管她倆誰死誰活,也總歸有過這麼一段緣分。
「昨天為什麼不吸乾我?」這是蕭涵月最不理解的。
魔君的筷子在空中一頓,「還不是時候。」一次吸乾她還是留著持續用,那很明顯,後者才是正確的。
蕭涵月點頭苦笑,果然。蕭涵月借著酒意來到魔君跟前,柔情似水的坐到他腿上,染上醉意的雙眸濕漉漉的看著魔君「你……是誰?」她從前問過他,那時是恐懼的,可是這次她想記住他的名字,不管這次死的是她還是他。
魔君沉默不語,蕭涵月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禁自嘲一笑,起身要走,卻被魔君抓了回來,一個冰冷霸道的吻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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