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安靜的一晚上,特殊所的兩層房子,猛地亮起了燈。舒飛是被吵醒的,大廳里迴轉著一群人嘈雜的聲音。
她從房間裡出來一看,只有舒林和陳子丹。揉了下睡眼,陳子丹走到窗邊打開窗:
「老張!半夜惡作劇啊!還在睡覺呢,這時間。」
「小飛飛,你們終於醒了。」老張的臉從樹幹中浮現出來,帶著點焦急,「有東西,有東西進來了。」
舒林本來還在一邊打呵欠,一聽這話,立刻清醒過來。和陳子丹對視一眼,三個人匆匆往特殊所的囚室去。
下午剛被加固過的結界,一點沒有損壞。可結界裡的妖物,似乎不見了蹤影。
「她跑了?」
舒飛驚訝地問。
三個人走進結界裡去,舒林撿起那把灰黑色的刀,反反覆覆查看。
「這是那妖物的原型?她死了。」
……
「聽舒姨說承影神魂俱滅了。」陳清秋看向沙發上坐著的白茅,正端著她買回來的提子,一顆顆地往嘴裡扔,「喂,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白茅的眼睛都沒離開過電視,匝巴匝巴嘴,修長的手指夾起一顆綠盈盈的提子道:
「這個好吃,以後多買點。」
陳清秋翻了個白眼。承影的事之後,白茅不見了一段時間,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了……誰曾想,今天又突然出現在她家房子裡?
見白茅不正面回答自己,電視上嗚嗚地響起號角的聲音,仔細一看,他竟然看的是歷史劇!陳清秋把拖把往沙發邊緣拖去,拖到白茅腳下。
白茅提起兩隻腿,等著陳清秋拖完這一塊地,嘴上吃提子的動作也沒慢下來。
阿福因為爪子髒,被迫躺在一張小毯子上,可憐兮兮地看著做家務的陳清秋,時不時害怕地掃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大妖物。
「給你的。」
陳清秋直起腰來,白茅端著的盆子裡,提子少了大半。
另一個沙發上放著一把匕首。
黑色的匕首,刀面上毫無花紋,看起來嶄新無比。
阿福興奮地在小毯子上站起來,朝著陳清秋汪了一聲。陳清秋看到阿福的反應,自然明白過來,這把匕首不會是凡品。
「給我的?」
陳清秋把拖把靠在一邊,拿起那把匕首,仔細端詳。匕首閃著寒光,線條古樸,她一看就喜歡上了。等發現木製刀柄上還刻著個「秋」字,立刻笑了起來。
「真的?」
白茅這才把目光從電視移到陳清秋臉上。
電視裡,人族吵吵嚷嚷地鬥爭,陳清秋笑得睫毛抖了下,桃花眼微微眯起。
他點了下頭,若無其事地扭頭回去看電視,似乎不再想解釋些什麼。陳清秋有心想問他,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開口,把匕首在空中揮舞了下,手感也非常不錯。
「真是把好匕首,它有名字麼?它有靈麼……」
白茅嗤笑了一聲搖頭:
「三大名刀是隨地撿破爛來的?」
陳清秋懶得理會他的嘲諷,美滋滋地摸了會刀,擺弄個不停。
「有時候,那承影真是上古名刀?她看起來對主人很忠心。」
電視劇里正是打鬥激烈的場面,不斷地有士兵倒下去,白茅冷冷地接到:
「人族的愛不過如此,妖族可與你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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