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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父拿著言塵塞過來的證件,正準備翻開,一旁的言錦啪的一聲從他手上把證件搶了過去。伏魔府 m.fumofu.com
言錦眼睛刷的就被右下角國安局鮮紅的鋼印吸引住了,然後腿一彎,要不是要父扶了他一把,這會兒他已經和水泥地面親密接觸了。
明明槍管已經涼了下來,言錦卻覺得這玩意兒就跟烙鐵似的,燙死人了都。
言父摸不著言錦這幅神情恍惚的樣子究竟是太過高興還是其他,他語氣急促的問道「這裡面寫的是什麼?」
言錦哭喪著臉,「國安局,享副部級待遇。」
國安局?言父心裡一跳,這名字一聽就很高大上。
然後就聽見言錦繼續說道「我在終點網看了這麼多年小說,十本都市小說里四本有龍組,五本有國安局。大哥也太不走心了,偽造證件也不知道找個靠譜一點的。」
更何況副部級待遇什麼的,那可是市級以上的領導幹部才有的職別,那些人哪個不是四五十歲的樣子。
說著,他抬頭瞅了瞅言塵,他家大哥是不是在燕京待了一年,霧霾吸多了,腦子有些不正常了。
這種緊要關頭,能開這種玩笑嗎?
一旁被綁在地上耳尖的老警察聽清楚了言錦的話,瞳孔一縮。
老警察在調來通鎮以前,是在市局刑偵大隊裡工作。
只是因為後來得罪了上司,加上也到了年紀,所以被下放到了文林鎮,只等著年紀一到,安安穩穩的退休。
既然是在刑偵大隊裡工作,平常也沒少接觸過奇奇怪怪的案件,只是這些事情並不用他們出馬,每回都是上面安排了人下來接手的。
像是這樣的打著國安局名號的證件,老警察還真就是偶爾見過兩次。這麼一想,他下意識的看向言塵手裡面的手槍,可不就和他們這些警察的配槍一模一樣嗎?
想到這裡,老警察心裡一慌,直覺告訴他,今天這事兒不僅沒法善了,要是言塵心眼再小一點,他能不能安安穩穩的退休還是個問題。
言塵可不知道言錦腦補了多少,他蹲下身體看著齜牙咧嘴,捂著左腿,疼痛難忍的賈和,冷聲說道「是不是很不解,為什麼當年祖父他老人家明明一身本事,卻任由別人欺辱,到死也沒有動那些害他的人哪怕一根汗毛。」
賈和渾身一顫,低著頭,眼裡滿是怨恨和不甘。
言塵繼續說道「那是因為老一輩人始終恪守著不對普通人出手的規矩,所以你父親這些人才能安安穩穩的活到今天。可是我不一樣,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才是我的行事準則。」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賈和恨恨的吼道。
言塵站起身體,「從來不是我想要做什麼,而是你們欺人太甚。」
話音未落,屋外突然傳來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言塵,你可別亂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們一家今天插翅難逃!!」
言父心裡一抖,三兩步的走到門邊,透著門縫往外一看,三三兩兩的言家村村民拿著自家的菜刀、鋤頭躲在樹後面,賈老三拿著一個喇叭上躥下跳。
言父刷的一下關上了門,又插上鎖。
他回過頭來看向言塵,神色慌張的問道「阿塵,現在怎麼辦?」
屋外的喊話還在繼續「言塵,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你逃不掉的。快點投降,說不定還能減輕罪行。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你的家人,他們可是無辜的……」
言塵找了個凳子坐下,說道「不礙事,等著警察來吧!」
言父張了張嘴,看著言塵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心安了不少。
反而是言錦,拿著槍,緊張兮兮的對著門外。
「言塵,你聽見沒有……」屋外的聲音斷斷續續,漸漸沙啞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隱隱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賈老三神色一松,扶著身邊的楊樹,拿著喇叭,用盡最後的力氣喊道「言塵,警察來了,你逃不掉了哈哈哈!」
言塵抬了抬眼,看向不知所措的言父,說道「爸,去把門打開吧。」
言父看著言塵,眨了眨眼,兒子你是認真的嗎?
像是明白了言父心中所想,言塵微微點了點頭。
言父沉了沉氣,艱難的挪到門口處,打開了門。
門外正拿著喇叭準備喊話的談判專家頓時沒了聲音,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縣警察局局長。
局長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禿頂男人,他也有點懵,但是好在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一揮手,身邊穿著防彈衣的警察慢吞吞的朝門裡摸去。
好不容易進了門,為首的隊長透過防彈盾一眼就把院子裡的情況看了個清清楚楚。
八個警察被繩子牢牢的捆在院子左邊角落裡,言塵幾人則是站在他們對面,以及拿著槍指著他們的言錦。
眾警察心裡一緊,下意識的就要扣扳機,耳邊卻突然傳來了兩聲歇斯底里的喊叫。
「快開槍,他們就是暴徒,就是他們襲擊了我們!」
「別開槍,這一切都是誤會!!」
站在門口的警察們端著槍的手一抖,耳朵都要炸了。
他們下意識的看向說話的人。
喊開槍的自然是賈和,他捂著左腿,面目猙獰,扭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邊的老警察。
他就是喊別開槍的那個人。
老警察額頭上冒著冷汗,眼睛裡卻放著光,他急促的重複道「別開槍,這都是誤會啊!」
言塵笑了笑,他示意言錦把槍收起來。
言錦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幹了些什麼,他手忙腳亂的把手裡的槍還給言塵。
站在門口的警察快速的挪了過去,把一干被綁的警察護在身後,沒一會兒,被解開繩子的老警察,三兩下的跳到兩群人之間,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快把槍收起來。」
一直跟在這些警察身後的局長更懵了,他猛的竄進來,對著老警察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知道,在接到賈和等八個警察被暴徒劫持的報警電話的時候,正在接待貴客的局長差點就要跪了。
要知道這件事情一旦出了一丁點兒的差錯,他這個位置就別想繼續待下去了。
老警察心裡一抖,連草稿都不用打,噼里啪啦的就開口了「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賈所長突然打來電話說,他四叔和他爸死了,懷疑是村子裡的一家人幹的,讓我們出警。」
「結果沒想到這一到地方,賈所長大概是因為剛剛失去親生父親,所以精神狀態不太好,脾氣沒收住,人家還沒說什麼,他就掏出了槍威脅人家……這不,人家只以為賈所長要對他們動手,所以才被迫開槍還擊的。」
之前和老警察一起被綁起來的人心裡一抖,腦中頓時飛快的運轉起來。
一向安分守己的老警察怎麼會突然睜眼說瞎話?
賈和更是暴跳如雷,指著老警察破口大罵「你胡說,我壓根就沒掏槍,是言塵,是他直接衝著我開了槍,這是襲警!」
局長這會兒不敢懵了。從老警察的話裡面他得到了兩個信息。
第一,對方是有槍的。
第二,老警察對這個言塵很忌憚。
局長抬頭看向老警察,然後在順著對方不斷擠弄的視線看向言塵手邊的證件。
看清楚了上面的徽章,他後背突然一寒。
這玩意兒他也認識啊!
上一次看見這個的時候,還是在五年前。
跨省合作抓捕販毒團伙的時候,他作為當時省公安廳的紀檢組組員有幸參與其中。
而當時布局整個抓捕活動的人就是拿著這樣一張證件的中年男人,他記得當時在場的省委書記親切的稱呼他為副處長。
沒錯,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司級幹部,壓在領導們的頭上,指揮著幾個省的公安力量。
為什麼他記得這麼清楚?因為當年省里的一個高官就是這個販毒團伙的幕後保護傘,背後更是牽扯了不少勢力進去。
省里的幾位大佬原本是想著息事寧人。
結果沒想到,這位處長怒了,一個電話打出去,不到兩個小時,紀檢就來人了,連帶著整個蜀省官場折了三成進去。
他能調任到現在警察局長的位置,還是託了這件事情的福。
所以就算這個所謂的國安局並不屬於公安系統,但耐不住人家背後的力量大的驚人。
局長可不敢賭。
老警察卻鬆了一口氣,他大聲喊道「我哪裡胡說了,不信的話,局長你問他們。」
一邊說著,他一邊指向另外那六個同事。
局長的眼睛頓時死死的盯著那六個人,眼珠子一轉,露出凝重的神色。
這六人雖然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策馬奔騰去了,但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看眼色行事。
一時間,幾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程隊長(老警察)說的就是實情!」
賈和發指眥裂,指著他們「你,你們!!」
「好了,」局長快速的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頭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弄清楚了,這件事情純粹就是賈和因為剛剛喪親,所以精神紊亂,仗著手裡面的那點權利作威作福罷了。你不用說了,有什麼話等到進了紀檢再說吧!」
賈和的五官猙獰地擠成一團「你——唔——」
一旁的老警察當機立斷,夥同其他幾位同事,一把捂住賈和的口鼻,脫了出去。
局長見此總算是鬆了一口,連忙對旁邊的人說道「好了,都把槍收起來,收起來!」
說完,他看向言塵,腆著臉說道「不知道小哥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這證件。」
真偽還是要查的,只怕出個萬一什麼的。
言塵眯著眼,點了點頭。
局長正要伸手去拿,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是出什麼事了?」
局長還沒反應過來,身前的言塵突然站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往後看去,不是自己之前招待的那幾位貴客又是誰?正要開口打招呼,就聽見他那貴客開口喊了一句「言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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