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他們四人年輕時的風采了。
之後,李蓮花幾人聽著殿內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誓要把魏嬰打成邪魔歪道的話。
很是淡定的坐著,心中則是冷笑連連。
突然,坐在他們身旁的一人問道:「不知,李公子、方公子、笛公子、琬琰姑娘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李蓮花掃視了一圈眾人,見他們都看著自己這方,於是拍案而起。
「好,各位家主、宗主,你們說的真是太好了。
經你們這麼一說,邪魔歪道算什麼,他,他簡直就是一個妥妥的大魔頭啊。
反正嘛!
現在是你們說誰是好人,誰就是好人嘍!」
李蓮花一攤手,隨後滿眼戲謔的看了眾人一眼,再一撩衣袍坐下。
琬琰此時身體稍稍斜傾,湊到李蓮花的身旁看似低聲,實則用眾人都很容易聽到的音量說道:「花花,他們說得太對了,小弟若不死,以後整個世界都要被他給滅了。」
「誰說不是呢,要我說啊,你,你,你,在射日之戰的時候不也殺了很多人嘛!
他們與你們有仇?
還是有怨?」
方多病在聽了琬琰的話後,聲音涼涼的說道,手還指了指身旁的幾個人。
被他指過的人,惱羞成怒道:「聽聞幾位與魏嬰交好,你們這是要和他同流合污了?」
「不同意你們的說法就是同流合污?
我看同意了你們的說法,才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哼,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臉。」
笛飛聲一臉冷色的看著剛剛出聲之人。
場中眾位世家家主都對著李蓮花四人怒目而視,但一想到這幾人的修為,又暫時無可奈何。
一時間,殿中氣氛有些凝滯,金光善給金光瑤使了一個眼色。
金光瑤微微點頭。
「大家聽我說,魏公子為人確實不羈了一點。但是,我相信,他做這事應該也只是一時衝動,並不是想要與眾人為敵的意思。」
那些損失了人手的世家家主們,一聽這話,更氣了。
不打算與我們為敵,還要殺我們的人?
心中,狠狠的給魏嬰記下了一筆。
此時,金子勛突然站起來說道:「他那不叫不羈,他就是狂妄。
在圍獵之時,他說了,從來都沒把江家下任家主,江澄公子放在眼裡。
江家主,看來,你們江家這是養出了一個白眼狼來了。」
江楓眠聞言,神色平靜的說道:「金公子,嬰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寸,此次事情背後怕是有其他隱情。」
這時,一旁其他的世家宗主開始接話了。
「哼,還有什麼隱情?
他好好的劍道不修,偏偏要去修什麼詭道,會做出這種離經叛道的事,看來早就有了跡象。
江宗主,你也不必為他開脫,他所做的事情,我們都有目共睹。」
「諸位,你們聽我說。
嬰雖然做事不拘小節了一點,但是他心性善良,定不會做出濫殺無辜之人的事。」
「他不亂殺無辜?
當初,射日之徵的時候,他就敵我不分的。」
其實,當日確實有人因為魏嬰吹奏竹笛禦敵受傷。
但那不是魏嬰傷的,而是這些人看見那些被召喚過來的怨氣,被嚇到後,自己不小心受的傷。
如今被這麼說出來,其實是歪曲事實。
但這事卻是不好回答,因為當時看起來,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江楓眠和金光善一般,並沒有親自參與射日之徵。而且,那日之後,魏嬰就一直跟李蓮花幾人在一起,也沒回過蓮花塢。所以,他一時也不知道其中真假。
「可笑。
自己被嚇得分神受傷,還要怪別人。」
李蓮花和琬琰兩人當時搶陰鐵去了,沒注意到。
但是,他和阿飛可是一邊打鬥,一邊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聞言,嘴硬的說道:「他們連傀儡都不怕,會怕魏嬰召喚出來的怨氣?
而且,金公子說得也沒錯。
若他不是白眼狼,那為什麼江公子這位下任家主的話他都不聽。」
對於這一點,許多人都知道,魏嬰和江澄兩人,時常因為意見不合而鬥嘴。
說到這裡,這人又意味深長的看向江澄。
「或者,難不成,外面的傳言是真的?
所以江宗主才會對魏嬰處處偏愛,維護?」
江楓眠聞言,眼裡出現怒色。
「王家主,慎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
隨即,眾人看著江楓眠和江澄開始評頭論足,議論紛紛。
江澄一臉怒色,恨不得直接跟這些人打起來。
江楓眠看向場中議論的那些人,又看看金光善、藍曦臣以及聶明玦。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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