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聽了兩人的話不由得十分感慨,真是有錢難賣早知道呀,自己這幾年的時間雖然像是丟了一樣,但以後他一定認真參與家裡的每一件事兒。
「原來這些個山貨都是有用的,像以前誰會吃它呀,不當糧不當穿的。也就是小孩們采著玩的。」
「可不嘛,現在知道也不晚。」靈兒補充。
「那你們是乍知道的呢?」趙河一句話把兩姐妹問住了。
「呃,在書上看的唄,要不我們上哪兒知道去。對了爹你知道不,村長爺爺教我們認字了呢。」還是靈兒反應快,見趙河並沒有起疑,這才鬆了口氣。
「那成,你們倆就整那精加工,這粗加工就交我吧,別的沒把握,這粗活一定沒問題。」趙河豪氣十足的說,話音一落三人笑做一團,這個家終於算是完整些了。
第二天,敏兒先是去作坊里把趙河的事兒向大家交待了一番後,就讓趙河在作坊里熟悉起來。接著她們姐倆又馬不停蹄的去了鎮上的瓷窯,剛出村就看到易均安的車隊,他帶著一個差不多有二十輛車馬的車隊,上面都有棚也不知道裝得是啥。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呀?」易均安見到她們的車就給攔了下來。
「乍,我姐現在出門不安全?」靈兒很是在意這個事兒。
「那倒不是,這事兒我都解決了,你姐現在沒有危險了。」易均安有打握的說,想起宋錦風那像吃了大便的臭臉,自己就是爽呢。他們之間有一個約定,一但正式的簽約後就不能再使手段了。宋錦風也不能壞了規矩,不然的話那兩家聯合起來,他們宋家就是不倒也得元氣大傷。
「你去心你的吧,我們還有事兒,就先不和你磨牙了。」敏兒現在可沒有心情理會他,反正麻煩解決了,那就得加緊時間賺銀子了。靈兒一聽敏兒話,向易均安吐了下舌頭就把車窗簾放下了,氣得易均安冷哼著驅馬進了村。
「姐,你乍這樣對他呢,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靈兒不明白,敏兒為啥這個態度。
「什麼救命恩人?要不是他我能在山裡迷路?」敏兒現在可算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乍回事兒呀?」靈兒一下子來了精神,哎呀,還有意外收穫呢?
就這樣,在路上敏兒將她和易均安認識的全過程,仔仔細細的和靈兒說一遍。靈兒笑得下巴都合不上去了,蘭心和巧兒雖不敢笑出來,可是看那憋紅的小臉就知道,心裡的那個小人都笑尿了。氣得敏兒一把把的眼刀子向她們三個人猛飛,靈兒也立刻收斂了許多,可是沒一會兒就又笑噴出來,就在敏兒惱羞成怒之際。劉二說到了,蘭心和巧兒有如超人一般飛速下車,靈兒也箭一樣的竄了出去。只有敏兒嘴角含笑,款款下車,那作派一下子把三人比到太平洋去了。
「掌柜的在嗎?」蘭心快步走進瓷窯前面的門店裡,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胖子迎了出來。
「在呢,在呢,請問姑娘想選點什麼?」
「我家姑娘想看看能裝五十斤的罐子。」蘭心答道。
「那請各位跟我來。」那個掌柜的將幾人引到了角落裡,那裡的貨架是兩層的,上面放了十幾種各式的罐子。敏兒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就讓靈兒選,她自己去看看其他的。
「這樣的有沒有不是陶瓷的,我是想要精瓷的。」靈兒看中的泡菜的罈子,外形與普通的罈子差不多,都是圓鼓的肚子在上面是收成碗口大小的壇口。只是這個比較特別,遠遠看去就像是在壇口放了一個盤子,在盤子的中央又放了一個直上直下的碗口粗差不多兩寸高的小圓筒。近看才會發現那個圓筒和盤子是整體的,那個圓筒就是壇口,當把罈子的蓋兒蓋上後,在那個盤子裡倒上水。那麼罈子就密封起來了,罈子里的氣體可以通過盤子和蓋子的縫隙排出,而外面的空氣卻因為有水的阻隔而進不到罈子中去。
「這個得現做才行,姑娘這泡菜還是這陶瓷的最好呀。」掌柜的不明白她為何一定要精瓷的先不說價格高就是泡出來的菜味道也沒有陶瓷的好。
「我泡別的,掌柜的。這陶瓷的多少錢?」敏兒適時接過話頭。
「這個三十文一個。」掌柜的看她們不想多說也就沒有再問,做生意的最是會察顏觀色了。
「如果我要五百個多少錢?」敏兒在心裡算著價錢。
「十四兩五錢。」掌柜的用算盤算了一會兒給出了價錢。
「那要是精瓷的一個多錢?」敏兒繼續問。
「六十文一個。」掌柜的也沒有賣過精瓷的,所以又在算盤上算了一下成本,才報出價位。
「那兩千個多錢?」敏兒又問。
「一百一十六兩銀子。」一陣的霹靂巴拉之後,掌柜的給出最終價位。
「陶瓷的五百個,精瓷的兩千個,一共一百二十五兩。」敏兒報出自己的價位。
「哎呀,姑娘呀,你這價也劃的太狠了,一下就劃掉了十來兩呀。」掌柜的這個肉痛呀,劃價嘛要不要這麼狠呀。
「哪有十來兩?只不過是五兩五錢罷了。一百多兩我才劃下來五兩你還嫌狠?」敏兒覺得自己很無辜,本來想劃下來十兩的。
「哎呀,姑娘呀,我本來也沒有要你高價呀,這些罈子的成本是不太高,但是它有破損呀。一百二十八兩,姑娘要是行,咱就做成這買賣,要是不成,你就再去別人家掃掃價。」掌柜的要不是看她們量大,他也不會給最低價。這個白樺鎮一年也不一定能賣出這麼多來,這罈子用個幾十年都是可以的,誰家老賣呀。
「你手上有多少現成的?」敏兒也沒有行與不行。
「這陶瓷的我手上差不多有一百多個,那精瓷的,別說我家,就是全府城也沒有一個。」掌柜的如實相告,他是個本份人從不誆客人。
「那成,一百二十八兩,不過你們要給我送到家去。今天我就先把那一百個陶瓷的帶走,剩下的你幾天能給我送家去?我急著要用。」敏兒也不和他多磨嘰,事實上她早就打聽好行情了。
交了一半的定銀,又說好半個月後她們驗了貨再給剩下的,掌柜的派人把那個一百個陶瓷罈子裝上車按照蘭心給的地址就送去了紅松屯。
姐妹倆先是給趙河賣了些東西,然後就去了王大夫的家,這都成了慣例了,不過今天她們卻是有別的目的。
「你們怎麼這個時辰來?中午吃飯了嗎?」王大夫看她們這不晌不夜的到了,有些不明所以。
「吃過了,我們來辦點事兒,這不就來看你了,乍樣?還是我們好吧?」靈兒和王大夫笑道。
「只要是你們倆個一起來,那有好事兒的時候就少。」王大夫打趣道。
「王爺爺,你這是怎麼話說呢,我們這不是來感謝你對村長的照顧嘛。」敏兒笑眯了眼,也只有在家人和王大夫面前她才能真的笑出來。
「呵呵,怎麼那個老小子回去和你們說了?」王大夫一想起這事兒就笑彎了眉。
「哪能呀,不過我要是想知道根本用不著他說。」靈兒自然是從村長的孫子口中知道些。
「那老小子太窩囊,我這還沒下針呢,就是剛拿出來一比劃,他就暈了,下次整個有點兒鋼兒的。」王大夫可沒說他是如何嚇唬的人家,還有他如何把人家脫得只剩下褻褲綁在床上,用艾灸點人家的腳底板兒。還拿出差不多有小指般粗的大針說什麼刺心口放賊血什麼的,也就是村長吧,要是換了別人早暈了。靈兒在心裡那個鄙視呀,你說你也是個堂堂的前太醫,這乍就那麼有「童心」呢?
「行,下次一定給你整個寧死不暈的。」靈兒當然不能把實話說出來。
「王爺爺,我爹他清醒過來。」敏兒插言道。
「是嗎?快說說乍回事兒呀?」王大夫激動的問,連土話都整出來了,平時他可是堅持說官話的。
「被我罵醒的。」靈兒吐舌道。
「滾一邊去,敏兒你說。」王大夫才不信呢,這罵要是能治病還用大夫幹啥?
「靈兒說的是真的,當時吧是這麼回事兒……」敏兒看王大夫急了,就沒敢逗他直接將當時的情況仔細的說一遍,當然了關於她的部份就一筆帶過了事。
「嗯」王大夫思索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個子午卯酉來。
「敏丫頭呀,你以後可要小心呀,那個宋錦風可不是什麼善茬,這次你讓他吃了個大虧,以他的個性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王大夫提醒道。
「我會注意的,王爺爺你就放心吧。」敏兒的心裡很是溫暖,就是自己的爹也沒有說過一句這樣的話。
「王爺爺,要不你去我家住幾天吧,這個季節正好避暑還能吃到不少的鮮果,順便給我爹看看,興許在他身上能找到原因也說不定的。」靈兒接到敏兒的眼神,立刻提出遨請。
「我哪有那個時間呀,這醫館哪能離了我?」王大夫也很是心動,可是一想又不放心這裡。
「王爺爺,你總得讓他們獨擋一面才行呀,要不啥時候能成材?」敏兒加勁遊說著。事實上王吉文兩兄弟完全可以支撐醫館,王大夫現在十天半個月也看不了一個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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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書友開坦克的貓咪的打賞,今天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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