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美人似乎心情不大好,漂亮的臉上帶著憂傷,身邊的侍女似乎在勸她放寬心。。し陶夢阮覺得有些奇怪,天朝將
櫻花林里櫻花樹比較多,但也有些高大的樹木,比如陶夢阮面前這可大榕樹,大約有些年頭了,得一人還環抱不過來,陶夢阮藏在後面完全不用擔心露出衣角什麼的。剛開始的興奮過去,陶夢阮的注意力也放到說話的內容上面,離得不太遠,陶夢阮還能看得清那位東洋公主的模樣,生得姿容小巧,白皙的臉上一雙撲閃的大眼睛,以天朝的眼光看去也是個漂亮的小美人。
小滿和小雪兩個雖不明白自家主子怎麼對鳥語一般的外語感興趣,但兩人都是機靈的,連忙小心地跟在陶夢阮後面,一面替她看著周圍。雖然是誰也聽不懂的鳥語,應當也沒人會覺得陶夢阮聽牆腳,但始終不大好看,稱職的丫頭自然要杜絕這種可能。
陶夢阮停頓倒不是因為發現有外國人,而是發現那東洋的語言,似乎跟前世的某國的語言有些像,這份熟悉感叫陶夢阮一時邁不動步子,還靠近了些聽。陶夢阮外語的天賦不算太好,跟陶家動不動精通幾國語言的精英比不了,但能聽懂的外語也有那麼幾種,在穿越不知道多遠的這裡,聽到曾經還算熟悉的語言,陶夢阮其實有些興奮。
這櫻花園人雖然沒有牡丹園多,但也有些人在走動,因為女子走動的多,倒是鮮少有男子過來。陶夢阮和慕雨蓮走來,也遇到兩個認識的人,但一見慕雨蓮,似乎怕慕雨蓮抓她們下棋的緣故,立刻尋了相反的方向走了。而陶夢阮注意到這說話的人,是因為那說的不是漢語,陶夢阮記得,來到京城的幾路使者,似乎只有東洋使者當中,有女子隨行,聽說是那王子的妹妹,說是帶妹妹到天朝來見世面的,其實大約有聯姻的意思。
陶夢阮手頭還有一些原主做的,至於自己做,陶夢阮更樂意做些香膏什麼的,就是用料比較多,若是叫人瞧見,有些不好看,也就作罷了。既然如此,慕雨蓮忙著收集花瓣,陶夢阮就自己在林子裡轉悠,走了一小段,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慕雨蓮做了這麼多年的才女,雖然對作詩作文已經有些厭煩,但還是養出了些風雅性子,比如到了這裡,慕雨蓮囑咐了陶夢阮兩句,便往小花林里去摘花瓣去了,說是要用來做花箋。陶夢阮知道那花箋是閨中少女常做的,尋了漂亮的花朵花瓣,類似做標本的辦法,風乾之後貼在上好的紙上面,通常用來題詩題詞,贈送好友。
慕雨蓮指指前面的小花林,一片片白得剔透的花瓣,點綴著數目不多的嫩葉,看上去仿佛水晶雕成一般,實在是難得的美景。相比起來,前面的櫻花雖然浪漫美麗,卻是遠遠趕不上這些,雖然這一小片花林只有十幾棵樹,小小的那麼一片。
陶夢阮倒是有些好笑,在這裡來說,大戶人家的姑娘出門走動,但凡路遠些就能乘馬車坐轎子,體力好算不上什麼優點。但話又說回來,體力好自然身體也好些,不說別的,日後應付管家一類的事情也得體力啊!
慕雨蓮一個大才女,體力上自然趕不上陶夢阮,兩人走到地方,陶夢阮臉不紅氣不喘的,慕雨蓮卻有些氣喘,看著陶夢阮有些羨慕,道:「真羨慕你,我可不成,走這麼一段就有些累了。」
慕雨蓮瞧著美麗的風景,將不愉快的話題丟開,拉著陶夢阮往裡走,還道:「這邊的就是一般般啦,那邊有一片潔白的櫻花,就跟琉璃一般漂亮,我帶你過去看!」
慕雨蓮將司連瑾貶低了一番,兩人也走到了櫻花園子。這個季節牡丹開得正好,櫻花卻過了盛期,枝頭已經長出了新綠的葉子,地上卻鋪滿了花瓣,景致很是優美。
陶夢阮扯扯嘴角,至今為止,跟司連瑾熟悉些的姑娘就沒有誰說司連瑾兩句好話,這人混到這個份上也不知說成功還是失敗了。
慕雨蓮萬分痛心疾首地看向陶夢阮,道:「你別看司連瑾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內里就是一肚子壞水!雖然我小時候實心眼,可他也不能這麼坑我啊!偏我祖父是丞相,等我十二三歲回過味來準備改變形象的時候,人人都將我捧成個才女,連下腳的梯子都沒有!」
司連瑾就是隨口一說,然而,那時才五歲的慕雨蓮當真了,一步一步沿著她姑姑的足跡走到今天,就差跟著她姑姑的足跡進宮當娘娘了。
簡單地說,就是當年老一輩亂點鴛鴦譜,慕雨蓮她娘跟司連瑾早逝的娘是手帕交,看司連瑾長得精緻漂亮又聰明,就有心將自家女兒許配給司連瑾。然而,自小看著司連瑾欺負她哥哥的慕雨蓮對司連瑾這個危險人物很恐懼,小姑娘那時年少無知,跑去問司連瑾討厭什麼樣的姑娘,結果,那時才九歲的司連瑾不負責任的告訴慕雨蓮,他最討厭慕雨蓮她姑姑那樣表面上才貌雙全,其實內心陰暗的姑娘。
跟人家未婚妻談論這些事,便是慕雨蓮高貴冷艷慣了,也有些不自在,若是人家誤會他們的關係怎麼辦。然而,以慕大才女的聰明立刻就想明白了,那個混蛋坑她好幾年,她憑什麼為他說好話,最好陶大姑娘回頭給他臉色看才解氣。這樣一想,慕雨蓮就高興起來,興沖沖地給陶夢阮解釋其中故事。
「此話怎講?」雖然心裡扎司連瑾的小人,但陶夢阮還是比較好奇司連瑾跟慕雨蓮之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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