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管地下有多麼的髒了我急忙一個就地打滾閃到了一邊,回過頭很快就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此時正站在我的身後。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女人的身材算是頂尖的了,面容也較好,她的皮膚上泛著微弱的白色的光線。細長的頭髮在空中飛舞,很快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些頭髮就全部都糾纏了過來。
不對,那不是頭髮。近距離下我才發現那並不是什麼頭髮而是一觸一觸的茸毛,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螃蟹的蟹毛一樣,在成都的時候我經常在網上買大閘蟹吃,吃的時候我就覺得那些蟹毛特別礙口,還抱怨過為啥好好的螃蟹要長著這樣的毛。但是現在一看來卻是覺得不僅僅是礙口而是詭異了。
這不是裸女,這是有著暴露癖的螃蟹精啊!
「閃開!」女人一個翻身躲到了一邊,她舉起手槍,但是卻無從射擊。我和那個螃蟹精死死的被捆在一起,混亂之中,手電的光線在通道內搖擺不停,根本沒辦法瞄準。
那些蟹毛在這種地方生長的速度特別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迅速的束縛住了我的雙手。我手被一勒手電和無線電都掉到了地上。
而那個女人手裡雖然拿著槍,但是和我的情況一樣,卻是討不到一點好處。
所幸我的腳還能動,我一邊掙脫那些濃密的蟹毛一邊往身後跑去,現在的我全身沒有一點防備的東西遇上這種怪物也就是找死的份了。
「跑,跑啊!」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很快我的腿也被纏住了,我整個人倒在了地板上吃了一嘴的泥。
可是那女人卻不管那麼多,她一看我倒地,有機可乘。掙脫了蟹毛慌亂中連開數槍,我急忙爬起來,回過身,可是我眼見那些子彈打在那東西的身上,沒一會兒就消融了下去,像是打在了橡皮泥里。
「這他媽的是什麼?」我一邊在地上蠕動著,一邊驚恐的喊著:「快······快把我拉走。」
可是已經晚了,我話音剛落就見那具女屍朝我撲了過來,我離她最近,自然變成了最好下手的獵物,成片的蟹毛中,她就這麼全裸著站在了我的前面。從上面到下面一覽無遺,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想著自從我發育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的見到女性的身體。
就在這時那傢伙並沒有給我多少大飽眼福的機會,那個螃蟹精張開了嘴,縱身朝我撲來,我便看到的是一口長滿了倒刺的圓形嘴巴!心想這是要命啊,這一口下去,身上還能有幾塊好肉麻?打了一個冷戰,瘋狂的甩動著自己的雙臂。
「尾樓發生情況,尾樓發生情況。」女人撿起了地上的對講機,一邊開槍一邊衝著對講機大喊,但是這個時候誰也救不了我,我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誰來救都會被我拖下水。
接著那女屍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她看著我居然一下把嘴巴給張大了,這下我著實倒吸一口氣,實在想不到這櫻桃小口一張嘴居然能變成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而且近距離我還可以看見那牙齒縫之間連著許多的血肉皮筋,嘴巴里的唾液順著獠牙一滴一滴的落下。
這一嘴巴下去,我絕對是屍骨不剩啊!
「我的媽呀!」
「救命啊,美女,大姐,乾媽!」我閉著眼睛聲嘶力竭的嘶吼著。
「低頭!」驚恐之中,女人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我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咚」的一聲,那女屍被打的猛地一縮了頭。
驚訝的發現那個妞不知道啥時候,居然拆了一塊門板下來,就這麼直愣愣的拍在了螃蟹精的頭上。
看著那螃蟹精腦袋一縮,像是脖子裡被人澆了一盆水,我還冷不丁的被萌到了一下。但是我心知這是我唯一的機會,面對著她直接就是一個頭錐敲了過去,那螃蟹精一下吃痛綁著我的蟹毛也都紛紛的鬆開了一些,我急忙一個狗爬式從她的雙腿之間溜了過去,跑過去之後還不忘對著她那雪白的臀部補了一腳。
「去你娘的。」
「快跑!」她拉了我一把。
通道後面的路也不知道是通往那裡,只是四面的泥濘越來越多,我想當初船隻沉入海里一定是這一頭扎進水裡的,咬著牙瘋狂的跑動著,後面我甚至可以聽到那螃蟹精的蠕動聲。
「媽的,這是個什麼鬼東西?難不成真的是螃蟹成精了?」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這種屍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螃蟹一樣,但是我曾經在《山海經》的大荒東經記載里看到過過一種名叫女丑的怪物。據說這種怪物會馴服海中的螃蟹。」
這海裡面他媽的,怎麼就像是一個副本,啥雞兒怪物都來了。」我說著。
「別在意,遇到事情機靈點就行!」
很快女人手電的光線一下就照射到了一道樓梯,樓梯拾階而上,最上層是一扇門,在黑暗當中對於無助的我來說那無疑就是一道曙光,我們加快步伐沖了上去,但是絕望的發現這門的上面居然被堵滿了蟹毛。
「這裡絕對不止是一隻女丑。」女人抽出刀子劃開門上的螃毛,我們打開門沖了進去。
由於現在手頭上只有女人的一隻手電,進入房間之後猛地關上門,光線的亮度顯然不是很夠,我們摸索著順著牆壁往前走去,忽然聽到黑暗中有一個聲音。
「嗚嗚嗚!」像是有人在哭,不,應該說是像是有人被堵住了嘴巴發出慘叫一樣。
「誰?」我喊著。
沒有人回答我,那個聲音依舊在咽唔。
女人手裡握著的手電從房間的一頭掃向了另一頭,我們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個圓形的巨大房間,房間有三面都是玻璃窗,此時玻璃破了,數不清的海藻生物從窗戶外面生長進來。而那個聲音的來源就在床上,那是一天黑色的球狀物,物體像是活的一樣在床上蠕動,我和女人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從地上撿起一張凳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嗚嗚!」那個東西還在咽唔。
「咚!」女人倒是不留情面,反手一凳子狠狠的拍了上去。
「嗚嗚!」
「咚!」我也順勢拍了上去,剛才一肚子火還沒有發完,這下好了,有個免費的發泄機器給我。
我想這個東西或許就是那女丑生下來的蛋,蛋裡面可能就是她的小寶寶?
「嗚嗚!」
「咚!」
「嗚嗚!」
「咚!」這一下我和女人是用盡了全力,我可不管裡面是不是小寶寶,我現在就他娘的想干人,心說平白無故被人拉倒這個鬼地方,還差點死在這裡,誰不是一肚子氣啊?
終於那個東西似乎暈死過去了,它攤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們提著凳子走遠了幾步,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東西朝我們飛撲了過來。
還是一隻女丑,這東西似乎剛從水裡爬出來,渾身上下濕淋淋的,而且最詭異的是她的臉居然和之前那隻女丑的臉一模一樣,她張牙舞爪的看著我們,我們也不敢多做過激的動作,因為每當戴健想要走過去偷襲的時候,那東西就會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盯著你看,而且她那身上的螃毛像是有自己的自主思維一樣,如此一來我們兩個人的動作就完全被看透了。
可是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我們都知道門的後面還有一隻女丑,如同一下來了個雙飛,那豈不是死翹翹了?
豆大的汗粒從額頭冒出來,我手裡握緊了那個板凳。
「怎麼辦?」女人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關鍵時刻女人果然靠不住,這個世界上還是大男子主義行得通。
可是······可是我他媽的怎麼知道怎麼辦?難不成讓我色誘她?我擦了一把汗,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女人手裡的手電光線,忽然靈光一閃。「不,不是這樣,還有一個辦法。」
說干就干,我想著猛然把口袋裡的手機打開了手電功能,衝著那女丑狠狠的丟了過去,這是孤注一擲的選擇,黑暗中光線是唯一的生存依靠但是我卻別無方法只能靠著光線來吸引那些蟹毛,果然在我意料之中,那些蟹毛一看到有光線就瘋狂的撲了上去,可是它們發現這僅僅是一個手機。
「上,干他媽的!」我大吼,與女人分兩路包抄上去,提著板凳衝著女丑就是一頓狂拍。
這絕對是百分百的狂暴輸出,我甚至大吼著給自己加了無數層buff,心說媽的老子一定要打死你們這群龜兒子。
這一下我幾乎花掉了我全身的力氣,就像是我看見那些借了我錢不還,還用它們去泡妞的傢伙一樣,我發狠了,哪怕你長的再漂亮,老子也要「呼」死你。這是我心裡想要吼出來的話,可是我沒有機會,因為我沒有一點力氣了。接著那女丑一吃力便發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順著破掉的窗戶溜了出去。
我和女人氣喘吁吁的倒在地上,女人向我吐了吐舌頭,笑著伸出手,我看見那如同柔荑,膚似凝脂的手上此時全是汗漬。「果然是人怕狠,鬼怕惡。」
「是啊,早知道能這樣簡單粗暴,我還躲什麼。」我用衣服摸了摸臉上的污漬。
接著女人調試了一下對講機,發現這個時候對講機已經完全沒用了。
「該死。」她把對講機拍在地板上。
「應該是剛才把頻道給調動了。」
「可能是吧!」
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很響的「咚」的一聲,我被嚇了一跳,差點從地上一躍而起,女人很快循著聲音把手電的光線掃了過去,我就看見這個時候之前那床上的一團黑毛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地上。
「像是個活的?」我和她對視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走了過去。
「咚!」
「嗙!」
女人像是嘗試到了暴力帶給人別樣的快感,她猛地又打了兩下把那東西又打昏死過去了,然後用刀子慢慢的劃開了那些蟹毛,突然光線下一個人從裡面爬了出來。
居然是門越彬。
「臥槽。」我嚇了一跳:「門哥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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